白白惹得一身骚,不知道从别处下手,竟然寄希望于考个好成绩?就算是状元那有什么用,难道俞琬琰会多看他一眼?
真是蠢货!在为人处世上,没有学到父亲的十分之一!
“帮我梳头,吃过早饭便去太子府!”
距离慕世子和俞琬琰的大婚,还有不到两个月,她还有时间筹谋这件事,一定在大婚前将俞琬琰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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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琬琰特意让人打听了一下济世大师的行程安排,赶在他去周游列国前,这天上午,再一次踏上了寒山寺的大门。
她穿过前面的主寺,到达众僧休息的后院,路过他们的寝室时,拦住了面前要去打扫的小寺僧。
“这位师傅请留步,在下有件事情想要打听一下。”
小寺僧顿住脚步,双手举到胸前合上,“阿弥陀佛,这位施主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寒山寺最近来投宿的书生中,有没有一位姓徐的公子?”
“姓徐的公子?他已经下山了,小僧有些印象,那位施主在这里待了五天,便收拾衣物下山去了。”
“下山?为什么?”
既然在这里住过,那便是有空余的房间了,为何在科考之前离去了呢?他身无分文,又能到哪里。
“哦,是这样的,寺里用来招待来科考士子的地方不多,前几日那位徐公子的表哥来了,两人起了争执,最后徐公子很是生气,便将房间让给那位表哥了。”
原来还有这般事情,“多谢小师傅告知,打扰了。”
“阿弥陀佛,施主多礼了,小僧还有些事情,不打扰施主。”
随即,他拿起扫帚,向前院走去。
“主子,要不要属下去找找徐公子?”秦隐望着沉思中的俞琬琰,开口询问。
“不用了,萍水相逢,有缘自会再见的。”
上次一路的交谈中,俞琬琰对于徐俊青的印象很好,读书人并不迂腐,在古代实在是不多见,但既然他已经下山离去,想必对于自己的能力有些判断,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走吧,去拜访济世大师。”
秦隐咧开嘴,言语间带着期待与兴奋。
“主子,您说,济世大师会不会看在这坛陈酿上,指点属下几招?”
“上次为了学几招,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你忘了?”俞琬琰不得不提醒几句,打破了秦隐的美好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