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有一枪解决不了的问题,解决不了就两枪。”索伦攥紧了长枪。
西琼也准备好了。
“那么,就开门了。”吉尔特拨开迷雾。
赌场的地下地牢中,
血族赌场经理恭敬得弯腰跟随在白袍的青年身后。
这青年有二十来岁年纪,背头的金发梳理的一丝不苟,祖母绿的眼眸,相貌非常英俊帅气,嘴角微微上扬,总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愉悦表情,袍子下随身穿着秘银打造的修身铠甲,修长的十指上戴满了五颜六色的大宝石戒指。
这配饰虽然稍显土气,但也是不得已为止,毕竟不是这个王国的王戒,就是那个公爵领的纹章。有时候顶着一堆头衔的加护,就不得不承担这种略显没有品味的痛楚。
单从外貌和气质来看,亚丘卡斯,就是个纯粹的年青贵族,全然不具备王的威势,也没有白袍该有的气场。反而像是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
但这并不妨碍赌场经理敬畏到把腰弯成一个锐角,几乎就俯身去亲吻他袍子的地步了。
“都在这里了?”亚丘卡斯打量着地牢。
这原本是囚禁一条红龙的地牢,空间很大,周围施加了各种结界和守护防止它逃离。但前些日子却被人闯进来将红龙劫走了。虽然后来查清楚来犯者是四代的龙王,大议会那边也没在意。但赌场可不敢对真正的主子隐瞒,是有莫名的诅咒先侵蚀了周围的结界才让红龙轻易逃离的。
“是的,陛下,这种诅咒会逆着魔网腐蚀魔能,所以我们把龙地牢单独隔离开了,外围加了封印,内部改造成一个闭合的回路,定期投入水晶将诅咒的蔓延控制住了。但是,暂时还没法完全清除。”虽然已经是死人了,血族经理还是有种脑门渗汗的悚然感。毕竟他太清楚面前这具皮囊下面,是个多么扭曲的玩意了。
还好今天似乎不是他的死日,至少此时亚丘卡斯没和他计较。
“奇怪的因果律,”亚丘卡斯张开双手的食指和拇指,在眼前比划成一个方框,检查着地牢中的状态,“没有见过的编织法粗糙但是很有效可好像还没有写完”
见对方没在意自己,血族经理松了一口气,随即好像眼角有什么东西晃动了一下,下意识偏头看了一眼。一个下弦月,突然出现在他身旁。
是首相派来传令的使者吗?
亚丘卡斯放下双手,察觉到什么似的,皱着眉转过身,看着十米外的西琼展开卷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