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为虚无,只有白袍飘落在地上,一丝尘埃都没有沾染。
地牢里陷入了寂静和黑暗,仿佛所有的魔法,所有的光源,所有的仇恨和热血,都在刚才的瞬间,统统燃烧成灰烬了。
只剩下遍体鳞伤的男孩,一个人喘着粗气的声音。
他看看握在手里金刚杵似凿穿了亚丘卡斯的脑壳,把巫妖打得灰烬都不剩的先锋‘短’枪,又看看被白袍覆盖的骨灰,最终,看向了静静躺在地上的,西琼的尸首。
索伦沉默了片刻,犹豫得看看自己的右手手心,
为什么,不痛?
他想了想,从怀里掏出女孩之前寄给自己的信纸,颤抖着用血写道,‘西琼?’
在黑暗中等待了片刻,
又仿佛等待了永久,
信纸上的墨迹跳动起来。
‘哇!这时之影真的蛮好用的!哦!你没事了是吧!怎么样!亚丘卡斯除掉’
索伦把信纸揉成一团,扔到西琼,不,‘西琼之影’的尸身边。
拖着鲜血淋漓的身体疲惫得靠着墙滑坐下,如同孤狼般躲在黑暗里,舔舐自己的伤口。
不能提前说一声么,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