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脖子上的刀刃挪开,要不是剑刃太长顶到墙壁,被门板撞开的时候差点就害他把自己脖子割断了!这会儿阿玛斯也是心有余悸得摸着喉咙,妈的,差点就凉了!虽说先锋军要练得天不怕地不怕,这么搞也太吓人了吧!!
“哎哟不好意思,我就知道这破魔法迟早开门撞到人!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还没死吧?”索伦汗一个,赶忙让关海法吐出个治疗瓶,一瓶治疗药往阿玛斯头上倒下去。
阿玛斯被治疗药淋了一头,瞪着面前的大团长,想到自己刚刚要开始的旅程就差点用这么一种折辱人的搞笑结局完结,一股邪火冒上来,杀气全开盯着索伦的眼睛。
“阿玛斯!!”早已注意着对方动向的灰发青年急忙冲过来,但已经来不及了。
通过从头顶浇下的,如同雨幕的血色治疗药水,阿玛斯看到了死的幻象。
鲜血的大雨,
鲜血的海洋,
矿洞里爬出来的蓝发少年发现自己站在沼泽里,
仰望着面前的群山,
但那不是什么沼泽,
埋住他的双腿,使他避无可避的,是密密麻麻的尸骨。
漫过他的腰间,使他动弹不得的,是无边无际的血海。
而那也不是什么群山,
一层层,一摞摞,一尊尊堆叠起来的,是头颅组成的京观,
无数座京观,血肉的尸冢,矗立在血的汪洋之上,遮蔽了天空,遮蔽了日光。
而在那京观的顶端,
在那京观的顶端,
那,那京观的顶端!
“喂!喂你不要紧吧!卧靠突发羊癫疯吗这是!别咬舌头!别咬舌头!”
索伦按住倒在地上,翻着白眼四肢抽搐,口吐白沫好像癫痫发作的蓝发少年。
其他少年都茫然无措的愣在一旁,只有灰发的霍特科勒及时反应冲过来,“阿玛斯!是幻觉!是幻觉!醒过来!大团长你离远点!离得远一点!是杀气反噬!阿玛斯!”
“啊?哦哦让开,都让开点,给病人一点空间!给病人一点呼吸的空间!”索伦也手忙脚乱的招呼众人,围观那边抢救。
弗雷伯格目瞪口呆得站在一旁,看看刚才还拽的二五八万似的,这会儿躺在地上打摆子的阿玛斯,又看看旁边全无察觉甚至还有点莫名其妙的索伦。
“啧啧,看来你们有点营养不良啊,上次我去熔炉的时候也有两个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