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阿努比斯的徒弟?还没弄死呢?”
西琼瞪了他一眼,“你说的什么话,好歹是同一阵营,无冤无仇的我干嘛要弄死他?”
她掀开鸟笼上的黑布,笼子里的脑袋已经发霉了。
皮肉已经青一块绿一块紫一块得发霉流脓腐烂,随着黑布掀开一股浓烈的腐臭味道蔓延开来。就好像是你把一块新鲜的猪头肉扔在臭水沟里一个月后演化成的模样。最恐怖的是艾德乔的眼珠子还在转啊转的,居然还有自我意识。
索伦对着西琼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无话可说。
“别这么看着我,这可不是我搞的,”西琼皱眉,“他们的这种人造伪神体就是有这种缺陷的,要定期用新鲜的血肉补充生命力。
他倒是告诉我怎么重塑伪神体,要我帮忙给他换新身体的。可船上的人不都是你带来的,难道让我杀一个献祭给他吗?所以只能这么烂着喽。
总之他还算识相,阿努比斯的魔法都是问什么答什么,更何况军队的情报,所以你们如果有想问的也可以确认下,或者就直接杀掉,随便你了。”
西琼耸耸肩,把笼子扔给索伦,指挥着大群的骷髅到院子里开始装魔药了。
她要准备全军的应急魔药,看工程量还蛮赶的。全程都是骷髅流水线,索伦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好再打扰她办正事。更没脸问什么毒气弹和其他杀手锏的事,毕竟说到底,这场战斗又不是西琼要打的,她肯帮忙帮到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好指摘的呢?
于是索伦收好‘思念’,又把西琼给的火枪插在腰带上,提着蛇男艾德乔的脑袋离开工坊回到指挥室待机。
“恩?只有你一个人?”索伦把鸟笼放到地上,四下看看,指挥室里只有红发的后勤官一个人。
“阁下来的正好,”玛丽娅翘着腿写写算算,“您是想要爵位还是想要赏金。”
“爵位和赏金?”
“按照帝国的规矩,掌旗官承担战争的所有开支,而出征开辟的领地就默认是掌旗官的私领,战时掳掠的财富一半属于掌旗官,剩下的一半则由随军参战的贵族军官根据战功划分。雇佣兵拿基础的兵饷,和掌旗官个人赠与的赏赐。”
玛丽娅递了一张清单给索伦看,“我们这位掌旗官还真是慷慨,她决定将属于自己的领地,和一半战利品,也拿出来根据战功赏赐给所有人。愿意获得领地的就赐予爵位和领地,愿意获得赏金的赐下赏金。不足以支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