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死哪去了,找着没?”
双头的头回应道,“没人见到他,我们死的都不到一个千人队了,哪能一具一具得把尸体都翻一遍,搞不好他都被埋了。”
猪猡沉默了一会儿,“也说不准,霸者本来就是最容易死在战场上的一类”
双头左看看右看看,当然在场的死兵兵头都只是沉默,所以有些话还是得他来说,“大兵长,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死兵队昨天整个被打残了,没个一两年可缓不过来。
阿比迪斯家的这副样子,恐怕也指望不上。
要是让血蔷薇拿回大团长的位子,咱们怕是要掉脑袋吧?”
猪猡点点头。
兵头们,铁颚,烂脸,刺猬,双头,流星锤,一齐盯着他。
双头缓缓开口,“要不干脆”
“也是,前怕狼后怕虎的,还不如一个小兵敢拼,活该这么多年还是个兵头。”猪猡咧开嘴笑笑,抬起头看着他们,“找剑疤,问问他们大营在哪儿。”
兵头们点点头,一齐站起来向着阴影和火光中分散开去,好像找到了猎物的鹰。
北岸
越过河界的死兵队在暗夜中迅速推进。
索伦走在第一个,用魔眼开挂,领着众人绕过精灵布置的警戒和防御魔法阵。
而一只耳走在第二个,在索伦要踩到什么魔眼看不见的非魔法的陷阱的时候,拉上一把,把他从鬼门关前拽回来。
“所以你之前到底是干什么的”
索伦和其他人等在一旁,看着一只耳爬到树上,用匕首挑断机关解除精灵布置的暗箭,再次忍不住问道。
“我要说多少遍啊,我真的是小偷,小偷或者强盗,在贵族的领地上又不做他的奴隶,还有什么其他职业可选吗?”一只耳也是无奈,一边检查了一下拆下来的弩机,转手递给身边的马粪,“这手弩还可以用,一下子能射三发箭呢别浪费了。”
类似的机关弩,他已经拆了两个带在身上了。
无鼻有点无语,“我们往北走多远了?有十里了吗?我这还是第一次过河这么远,刀上连血都没沾的。”
马粪紧张得望着黑夜中的山丘来回看,“怎么会这么久都没遇到人呢,不会有刺客等着埋伏我们吧?”
“这到不用担心,那边简直是大合唱,吵死人了,说不定是有其他死兵队渡过了河发了信号,精灵的生力军大概全集中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