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宋琛说:“我从头到尾喜欢的就只有赵近东,我从初中就喜欢他了。”
他看着赵新之,说:“我只是不敢承认,只是恨,恨他不喜欢我。”
他好像进入了宋琛的精神世界里,眼睛湿润,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宋琛和赵新之,大概都是这样的人。
“如果可以选择,我也希望可以和我爱的,也爱我的人结婚,可是爱我的我不喜欢,我喜欢的人不爱我。”
这是属于宋琛的悲剧,给他团宠的人生,无上美貌与财富,却唯独不给他爱情。他的性格摆在那里,注定不会选择爱他的人,而是选择他爱的人,然后互相折磨。
天哪,他这个作者当时怎么这么变态!真是自己得不到也不让自己笔下的人得到呀。
“我不相信,”赵新之说:“他对你这么坏。”
他这样说着,却松开了宋琛。
宋琛说:“是啊,明明这家里对我最不好的人就是他。”
赵新之不能接受这件事,宋琛不是突然和赵近东关系和缓,而是从始至终喜欢的都只有他一个。
宋琛抿着嘴唇低下头来。
也不知道这属于宋琛的宿命,会不会延伸到他身上。
他朝前走去,走出树林的时候,看见赵近东双手插在裤兜里,立在一棵大树后面。
宋琛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赵新之,然后说:“你在偷听么?”
“你们声音这么大,用不着偷听。”赵近东说。
宋琛有些尴尬,继续往前走,赵近东却拉住他,问:“从始至终喜欢的都只有我一个?”
宋琛舔了一下嘴唇:“我的话,你都这么信么?”
“你就是个小骗子,从小到大,嘴里的话真真假假,”赵近东说,“但有一件事,我是确定了。”
“什么?”
“你跟大哥他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的眼睛是亮的,大概是真的喜悦。
赵近东是在乎这些的,他的生长经历让他尤其不能接受来自兄弟的侮辱。他对于宋琛的绝大部分厌恶,都来源于对宋琛和赵氏其他三兄弟不堪关系的揣测。多年种下的因果,不是宋琛一句“我和他们什么都没有”就能完全祛除的,所以他会跟宋琛说“不管以前怎么样”。
不管以前如何,如果宋琛改过,他愿意接受这样的他,但如果能确定宋琛的确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