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反复大约三个小周天后,他感觉金丹开始有些隐隐作痛,立刻便停了下来,等再睁开眼时,白日疲惫一扫而空,他内心情绪也平缓了许多。他转头看了看外面的月亮,想了想,便站起身来,开始到书桌面前绘制封印业狱的阵法。
这是他答应给秦衍的东西,之前他胡扯说是先祖留下的,如今只能自己临时画给秦衍。
他猜想着,秦衍应当是会将阵法交给江夜白,既然秦衍要这个阵法,证明江夜白打算追查这事儿,只要云泽仙界高层有动作,如今一切还没发生,那所有事儿都还在可控范围之内。
业狱不打开,没有那场生灵涂炭的仙魔之战,云泽……或许也能幸免于难。
傅长陵低头用着自己平生所学,低头画着阵法,一直纸鹤振翅从窗外慢慢飞来,落在窗户上,傅长陵没有抬头,他抬手一弹,纸鹤便化作灰烬,空气中传来傅玉殊的声音道:“七日后江夜白召集七宗大会,应该就是说你密境一事,金光寺态度不佳,你早做准备。”
傅长陵听着傅玉殊的话,他绘图的手顿了顿。
片刻后,他低下头,一面绘制阵法,一面道:“知道了,这两天有人派灵鸟窥伺我,你派人跟一下,如果是你夫人的人,让她收敛些。”
傅长陵说完,凭空又变出一只纸鹤,那纸鹤振翅往外面飞去,傅长陵低头认真绘制着阵法,一言不发。
第二天清晨,不等疾风来叫他,傅长陵就早早起身,洗漱完毕之后,换上衣服,站在门口等秦衍。
秦衍出门见他站在门前,也没多说,御剑起身,便让他跟在后面。
傅长陵追着秦衍一路狂奔,果不其然还是迟到,照旧在问剑崖被谢玉清打了个半死,被上官明彦和云羽拖到食堂,而后挣扎着上完下午的仙界史、秦衍的心法课。等晚上回来,他又开始做饭、练功、画封印阵法。
秦衍从不过问他的阵法怎么还没给他,他和傅长陵始终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他从来不碰傅长陵的饭菜,也从来不搭理傅长陵不靠谱的问话。
对比起和其他弟子的和颜悦色,面对傅长陵,秦衍可以说是过于严厉了。
就连迟钝如云羽也察觉到情况不对,忍不住在午间吃着傅长陵打包的晚上剩饭剩菜时给傅长陵说了句:“我觉得大师兄好像不大喜欢你,你也别上赶着碰硬钉子了。”
傅长陵听了这话,抬眼瞪向云羽:“把饭菜给我吐出来!”
云羽赶忙抬手,示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