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清新雅致,朴实无华,不过一朵普普通通的小梨花,却在剑尖之上,美若珍宝。
秦衍静静看着那梨花,感觉心头似被扔进了一颗石头,然后在一瞬之间,涟漪荡漾开去。
他喝了口酒,没有说话,站起身来往回走,只道:“睡了,明天事儿多。”
傅长陵见他就这么走了,忍不住道:“花不要啦?给个面子,拿了再走呗。”
“自己爱花自己戴。”秦衍声音渐行渐远,“我不要。”
傅长陵耸耸肩,他将梨花捻下来,放在手里,认真注视了片刻后得出结论:“挺好看的呀。”
说着,他从灵囊里取出一个木匣,小心翼翼将梨花放进木匣中。
那天晚上傅长陵睡得很好,或许是酒后助眠,一夜无梦,等第二天醒来之后,云羽瞧他洗漱都哼着曲,忍不住好奇探过头来:“怎么这么高兴?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儿?”
“算好事儿,不过是我自个儿的好事儿,你就不用知道了。”
傅长陵将发冠的簪子往头发里一插,拍了拍云羽的肩道:“你歇着,我去找明彦办事儿了。”
云羽伤还没好,听到这话,他撇了撇嘴,颇有些不高兴。
傅长陵走到正堂,就看见上官明彦早坐在桌边等他,秦衍也已经到了,坐在上官明彦旁边,似乎是在闭目养神。
傅长陵进门来,秦衍打了招呼,转头看向上官明彦道:“如何?”
“我已经同陛下说过了,”上官明彦拿出了三个令牌来,交给傅长陵和秦衍道,“后面就由你和云师兄、大师兄一起帮着操办婚事。”
“好。”傅长陵点点头,将令牌收到袖中,直接道,“我准备点东西,你今日带我和师兄去见一下礼官,剩下的事儿就交给我了。”
“你要准备什么?”
上官明彦有些疑惑,傅长陵笑了笑,从怀中抽出一叠纸来,弹了弹纸面,吹了口气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办这么大的事儿,钱不够怎么办?”
上官明彦听到这话,恍然大悟,忙道:“我去找师姐,谢慎应当给了她许多赏赐。”
“那再好不过了,不过师姐没有也无所谓。”
说着,傅长陵笑着将纸像扇子一样张开成扇形,笑眯眯道:“我有啊。”
上官明彦被这么豪气的银票扇给震惊了,秦衍淡道:“攒了八年,也不容易。”
傅长陵笑容有些僵了,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