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顾美芳她表演完,顾依依微笑着鼓掌。
然后认真地问道:“顾美芳同志,按照你的意思,冲在前线劳动才是光荣的是对的,在后面写字的人都是犯了错,是不?”
顾美芳当然是忙不迭的点头,为自己说过了堂姐暗自高兴。
结果,话锋一转,顾依依却是接着说道:“那让知青们都不要看书了,特别是你的未婚夫杨同志,学什么习啊,耍笔杆子的都不是好人。
他应该跟我们一样,每天早出晚归的去田地里劳作。”
顾美芳傻眼。
这,这没人教过她,这话该如何答?
“而且按照顾美芳同志的意思,我们的队长啊会计啊公社的书记他们也都犯了错。
怎么能整天坐在办公室里,应该跟我们一起下田地劳作才对啊。”
“不,不,我没这么说。”顾美芳直觉性的反驳。
她可不傻。
别的不说,书记队长的闲话岂是她能说得的?
“你刚才自己就是这么说的啊,而且,顾美芳同志,我觉得你的思想有问题。
在前方田地艰苦播放当然是光辉伟大的,但是我觉得我在后方记录的工作同样重要,我们不能因为工作分工的不同就对同志产生了歧视心理。
地里的活用的是体力,写字的活用的是脑力,同样是在为集体做贡献,劳动最光荣啊。
顾美芳同志,我看你的思想太狭隘了,很有问题哦。”
这下子,目瞪口呆的人变成了顾美芳。
还有,站在她身后不远处排队的杨志邦了。
没错,那些话是他教唆顾美芳的。
这段时间在农村的辛苦劳作让杨志邦认清了一个事实,顾依依那个无情无义的女人已经不要他了。
没有了顾长生一家人的帮助,杨志邦在屯子里的日子过得很艰难。
所以,他很快的又认清了现实,和巴着他的顾美芳勾|搭上了。
还被人死缠烂打的非要到队长那里作保证,杨志邦烦不胜烦,这个时候却不敢得罪顾美芳一家人。
在屯子里他已经得罪了顾长生一家人,而顾美芳那家子蠢人是他最后的退路了。
哪怕是他考上大学带着顾美芳一起去读又如何?
没错,顾依依猜对了,他还准备哄着让顾美芳一家人供养他念大学呢。
杨志邦把自己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