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一些。
同时我也开始慢慢地默念卦辞歌,我开始变得能够自己对抗邪寒了。
我胃里里面的那两颗药丸,这个时候也终于开始起作用了,淡淡地暖流开始流向我的全身各处,为我祛除身上的诸多邪寒。
“唲儿”
此时冰面下面的铁嘴虫再次开始反扑,只不过它们在撞击到成句大师那个金色的圆上后,就发出更加凄厉的叫声:“唲儿”
在发出声音后,他们便后退了数米。
看到如此的情形,葛西安就对x小组的几个人说了一句:“走,我们也去成觉大师的佛圈之中。”
不一会儿葛西安就带人也过来了。
不过在他们踏入佛圈的时候,佛圈明显缩小了不少。
岳心怡忍不住说了一句:“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下意识说了一句:“这佛圈是靠着成觉大师无上的佛法形成的,它好比是一艘船,一艘行使在八寒地狱中的船,而我们这些人就是佛法中的业障,八寒地狱的业力会牵引我们坠入极寒之中,业障越多,业力越大,佛圈这艘船承受的压力也越大。”
听到我这么说,岳心怡就道:“宗大朝奉,看来你清醒了不少。”
邵怡则是对我说:“宗禹哥哥,你先别说话,先顾好自己。”
我点了点头。
再看成觉大师,他身下的佛圈在稍微抖动了几下后,也是逐渐稳定了下来,接着便开始迅速地扩大,那些铁嘴虫根本抵抗不了。
只是成觉大师说的那个恶佛祸根,暂时还没有现身。
又在佛圈里面待了一会儿,我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可我身上的红疱却依旧没有消退的迹象,我身上的寒冷也没有继续退散的意思,我整个人好像困在裂疱地狱中无法脱身了。
岳心怡那边的情况也是相似,她身上的红疱没有开裂,不过也没有褪去的迹象。
所以待了一会儿后,她就开始担心道:“我不会毁容了吧。”
说话的时候,她已经露出了哭腔。
葛西安安抚岳心怡说:“放心,肯定没事儿的。”
就在这个时候,我们周围冰层下面那些黑色的铁嘴虫不再围着成觉大师的佛圈,而是全部去到成觉大师的正对面,然后形成了一个和成觉大师身下佛圈不相上下的黑圈。
而在黑圈上的冰面上缓缓出现了一个同样盘腿而坐的黑影。
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