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故,事后,我便把严泺海的事儿给忘了一个干净。
再加上昆仑废墟的事儿,紧接着又是滇地的梦云苗寨的事儿,我没有工夫去想什么严泺海。
见我不吭声,韦士菖继续说:“不瞒您说,严泺海人就在我们韦家,如果您同意见他,我这就安排人给他接过来。”
韦士菖能和严泺海合作,说明严泺海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达到带领自己的家族加入荣吉地字列的资格,思来想去,我就说:“行吧,那你把他带来吧。”
韦士菖开心道:“好,我这就安排,说罢,他就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
我给韦士菖一个面子,以后也可以让他在严家面前好做人一点,至于收不收严家入地字列,我则还需要斟酌一番。
韦士菖打了电话不到十分钟,严泺海就进来了。
他今天也是一身西装革履,特别的正式。
在见到我的时候,也比在蜀地见我的时候又恭敬了许多。
看样子,他也是知道了我在水官解厄大会上的表现了,更知道是我们荣吉更胜一筹。
见面之后,严泺海就捧了一个盒子往我跟前送。
我知道,那里面装的是寰海珠,柳生愁曾经的贴身之物。
我赶紧推手说:“我只是答应了见你,可没有想过要收寰海珠,更没答应收你入荣吉。”
严泺海有些尴尬地看了看韦士菖。
韦士菖赶紧笑道:“严总,你还是太心急了。”
严泺海也是收回盒子笑道:“是严某唐突了,我自罚三杯,自罚三杯!”
说着,他拿起一个空杯子,连倒了三杯,喝了三杯。
不等我说话,严泺海又说:“宗大朝奉,其实您这次来滇地,其中的因由我也了解一些,或许我能帮上忙!”
我不由转头看向韦士菖。
严泺海赶紧说:“宗大朝奉,您别误会,我这可不是听韦总说的,而是猜出来的。”
我笑道:“说说看,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严泺海说:“就在前不久,冀地省城过来一个叫蔡徴耀的,他是荣吉地字列的人吧,他借了韦总一批人,而韦总觉得蔡徴耀要做的事情,我的人更合适,就推荐了我,最后蔡徴耀从我这里借了一批人去了无量山。”
“只不过我的那一批人,包括蔡徴耀全部失联了。”
“我就想荣吉地字列家族出事儿了,本部肯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