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则是完全没有胃口,也没有去吃,父亲也没有太管我。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我就道:“那个八哥在你们回来之前说话了,开始我还以为,这房子的主人是一个男人,不对,是一个男鬼物”
香姨“哈哈”一笑说:“让你小子见笑了,我无聊的时候喜欢用那鬼话逗它,它也很争气,竟然学会了鬼言。”
说到这儿,香姨又用鬼话对着八哥说了句:“给爷唱个小曲儿!”
八哥也是跟着学。
我在旁边看着不由笑了笑,这画面还挺温馨的。
很快香姨又对我说:“这些天,你父亲在这边养伤,你没事儿可以来这边多看看他,我也多看下你,对了,你要是有空了,我带你在哈尔滨转一转,小二十年,我在哈尔滨虽然出门少,可对城市的概况还是很了解的。”
我点了点头。
接下来,香姨就和我说了许多,我母亲上学时候的趣事,我也才知道,那会儿我妈也是一个很活泼的女孩儿,比如这给爷唱个小曲,就是我母亲当时经常给香姨说的一句话。
当然,那会儿的香姨还是狐狸的身子,并没有脱了肉身。
聊了二十多分钟,父亲那边吃完了饭,他就对我说:“行了,你在这儿待了一天了,也该回去了,让怖逢和张承志跟着你一起走。”
我点了点头。
香姨也没有留我,而是对我笑了笑说:“记得多来我这儿玩。”
和怖逢、张承志一起下楼的时候,我就没有再在楼道里看到任何的脏东西,不过整栋楼已经出奇的安静。
下楼之后,我回头看了看,有些楼层的灯是打开的。
还有些窗户附近站着人往下看,而我看的清楚,那些并不是活人,而是鬼魂,也就是所谓的香姨的朋友们。
出了小区,我就给高齊打电话,他便把车开过来接我们。
在回酒店的路上,我又试探性问了一下怖逢、张承志有关长白山那边的情况,两个人都摇头表示没什么和我说的。
我有些着急道:“那你们告诉我一件事儿,我爸用祸根胎做诱饵,那祸根胎最后的下场如何?”
怖逢此时就说道:“被‘大鱼’给咬走了,那祸根胎这些年一直是你香姨养着的,我听你父亲说,是当年他就你胎魂的时候,从昆仑废墟一并带回来的。”
“那祸根胎甩不掉。”
我“啊”了一声问:“是什么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