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
胡思乱想一阵后,他开始思索:林爷爷被关在哪里?二流子山鸡的尸体怎么会在皮鞋铺子门口?他用血画的那一串冰糖葫芦、究竟是不是冰糖葫芦?如果不是,那又什么?
当然,周长生最关心的问题还是被关在哪里?自己和林爷爷什么时候才能够从这鬼地方出去?
这是重中之重。
一想起前几天在文昌桥下的那片河滩上被处决的那八个人和那八颗脑袋,周长生的心里就有些发毛。
这个上午,周长生一直呆在拘留室。
巡捕没来。
他也没动。
就这样一直闭着眼睛。
到了中午的时候,巡捕终于来了。
巡捕端来几碗白开水,和几个散发着馊味的烤红薯。
“我林爷爷在哪里?”
“”巡捕没理他,将他当成不懂事的小孩子。
“凭什么关我们?那个二流子的死关我们什么事!赶紧放我们出去!”周长生大叫。
“叫你娘个麻批。”巡捕忍不住了,凶巴巴的瞪着周长生:“再叫,把你嘴堵起来。”
“我林爷爷在哪里?”周长生的语气软了一点。
“”
“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敢把我林爷爷怎么样,我死都要跟你们拼了这条老命。”
“哟哟哟,人小,口气倒不小,快吃,吃完之后,该出去还是该上路,自然有人会通知你!”
说完后,巡捕“乓”的一下将门关上。
午饭很简陋。
一人一碗白开水。
一人一根烤红薯。
虽然简陋,大家却吃得津津有味。
周长生没一点胃口。
大家吃完了,他的“午饭”还没有动。
大家都以为他不吃,眼巴巴的盯着他。
周长生确实也想将这根烤红薯分给大家。
因为他确实不想吃。
一是没胃口。
二是跟着林老鞋匠学皮鞋手艺的这些日子,胃被惯坏了。
可是,朝大家环视了一圈之后,周长生又犹豫了。
这么多嘴巴,就这根烤红薯,怎么分?
想了想,周长生决定自己解决掉算了。
毕竟,人是铁,饭是钢。
哪怕是爷爷那样的人,一旦饿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