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儿如何了。”
杜衡低声劝慰道:“小公子一切安好,主子放心,方才主子一连声儿的叫吴王殿下,殿下若是瞧见主子这般伤心,也不会安宁的,当年吴王府灭门之祸滔天,唯独留下小公子这一脉骨血,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万望主子保重自身,小公子年幼,尚且得依靠主子。”
指缝太宽,光阴太瘦,岁月悄然流逝,那一日却太难忘怀。
三年前血雨腥风犹在眼前,旧人早已成了故人,被生死隔开不得相见了,不伤心又岂是如此容易之事,即便时过境迁,想起当年仍是心痛难忍,落葵略微沉吟:“数月来一直忙于雍州大灾之事,已许久未见羽儿了,他如今三多岁了,是时候开蒙了,现如今青州时局不稳,家里又人多眼杂,杜衡,去封信给杜仲,命他护送羽儿去总坛避一避,请白及为羽儿开蒙罢。”
“喏。”杜衡思量道:“主子是不放心墨公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