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替杜衡开脱:“数年不见,你的脾气见长啊,此事不关杜衡的事,你也看到了,我的伤不要紧,只是京墨伤的极重,几乎残废了,我此来就是替他寻药的,你还记得京墨吗,我与他有婚约在身,你总不愿我到头来嫁个残废罢。”
此言一出,当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曲莲瞪大了一双眼眸,眸底有泪,强忍着盈盈欲落。
而空青,空青神情如常,只在心底狠狠抽痛,果然岁月如刀,每一回流转,皆在心口雕下悔恨,只可惜岁月无法回头,悔恨亦悔不当初。
唯有苏子微怔,旋即疏朗大笑:“是他受伤了么,那不要紧,若是残废了,你正好与他退婚,若我在,定会拦着你给他找药,说不定还会在他心口插上一把刀,叫他死的透一点。”
落葵瞪着一双冷眸,不解道:“你从何处瞧出来他并非我的良人。”
苏子抚着她的发髻,笑容如春意乍临:“你与他打的厉害么。”
落葵不屑一顾的瘪嘴:“自然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