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惨叫一声跳出老远,急的脸红耳赤,瞪着冷清双眸道:“你,你这是作甚么呢。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收你做徒弟,这不是要折我的寿么,我还没活够呢。”
空青左右为难:“那可怎么好,其实我也并不想学的多么深厚,略知皮毛,让我少折些银子就好了。”
京墨早就对空青心生警惕,趁着落葵跳开的功夫,死死拦在门口,不叫空青迈进院门一步,也不叫他看到落葵一眼,只撇着嘴厌弃道:“早说了法不外传,你挺大的个人,还这样纠缠不休的也忒不要脸面了。”
夜黑如墨,院落中的一丛丛野菊染过秋霜,开至极盛绚烂,月影下风动花移,清寒的月华在深橘浅黄的纤长花瓣上撒了淡淡银光。野菊之香,清幽中夹着苦涩,冷冽入心。
空青仰起头,越过京墨望住落葵,将她的脸庞牢牢印在深眸中,一眼不错的望着,厚着脸皮继续磨洋工:“落葵,那一千两银子我不要了,换你教我几招总可以的罢。”
京墨踮起脚尖儿,想要挡住空青的脸,谁想他踮起脚尖儿,仍比空青矮了一点,不觉恼羞成怒,大声喊道:“阿葵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你算个甚么人,走走走,赶紧走。”
落葵京墨后头探出半张笑盈盈的脸,笑容狭促:“银子要不要在你,教不教你在我,若你真不要银子了,我就却之不恭了。”
空青蹙眉,哽的厉害,这下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他决意听从文元的教诲,将不要脸发扬到底,伸手扒住门框往里挤,一边挤一边道:“那不行,你怎么半点拿人手软的意思都没有。”
这下可真的惹恼了京墨,他深吸了口气,一把推开空青,口气益发不善:“走走走,赶紧走,这宅子统共就这么几间房,也住不下这么些人,要是你露宿街头冻出个好歹来,我们也赔不起。”
秋风瑟瑟,夜深人静之时,这厢喧闹不停,早惊动了左邻右舍,亮起灯烛探出头来看热闹,落葵见势不对,忙将京墨拉开,把空青让进院中。
曲莲在一旁看了许久,心思流转不停,若落葵心中另有了他人,那么与京墨退婚便是迟早之事,她定下心思打趣道:“京墨,你找这许多由头,不肯容空青住下,怕是因为他长得比你好,家底儿比你丰厚,你自惭形秽罢。”她近了一步,微微一顿:“我倒觉得,他与苏子同住一屋正好。”
不知何时,苏子悄无声息的斜倚在院门口,不知他揣着甚么心思,竟冲着空青咧嘴一笑:“若是你不嫌弃,便与我同住一屋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