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同。她微微一顿,眸光流转:你,该不会下毒了罢。
苏子呛了口茶,重重拍了下她的额头,道:想甚么呢。旋即又揉了揉她覆额的刘海,笑的一本正经:便是下毒,也得等你嫁出去,挣了大把的聘礼回来再下毒啊。
扑哧一声,空青喷了口茶出来,眸光在二人脸上来回掠过,真是一对儿有趣的兄妹,若是五哥在,定会对苏子生出相见恨晚之情来,保不齐要将他抓回族中去,逼迫他只能对自己说有趣的话,不许对旁人有趣。
落葵咬着牙,端起药碗一饮而尽,瞧着丁香收拾完桌案,轻声道:夜深了,你早些歇着罢,叫杜衡过来守着就行了。
丁香应声称是,端着空药碗退了出去。
苏子思忖片刻,重重一拍紫檀方桌:文公子的事也好办,连夜探一探霖王府,便能知道文公子到底在不在那了,若是不在,咱们再想旁的法子。
落葵轻轻点头:也好,那你就去一趟罢。
空青暗自勾了勾唇角,算是胆战心惊的逃过一劫,隐隐后怕:我随你同去,三哥修为虽不及我,但寻常人也是无法轻易禁锢了他的法力的,你我同去,彼此间也有个照应。
天边微明,一线明亮的晨曦透窗而入,带着深秋寒凉,如同这屋内一时无声的静谧,自苏子与空青去了霖王府,落葵便心事重重的,整夜辗转在半睡半醒间,直到窗纸微白之时,她终于睡意全无了。
披上件玄狐皮大氅,落葵拿了火折子点燃炭盆,手提火钳子翻动火炭,令这炭火染的通红均匀。她一边烤手一边打瞌睡,心中发笑,自己这是挨着枕头便精神百倍,坐在那却成了点头瞌睡虫,这才是人生不如意之事十足十啊。
她打瞌睡打的欢畅,一绺青丝垂下来碰到炭火,丝丝缕缕烧的也欢畅。
直到焦糊之味儿大作,门从外头被人猛地撞开,苏子一脚踢翻了门口处的屏风,端着盆水迎头泼下来,落葵才醒过来,仍尤自茫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神情木木的恍惚道:苏子,大冷天的,你是要冻死我么。
苏子拎起她烧焦了的头发梢,怒其不争的点着她的额头道:你且跟我说说,你是头发也冷了,想烤一烤火么。
见她满头满身的冷水,狼狈不堪的模样,空青着实心疼,捏着衣袖拭去她额上的水,疼惜道:好了苏子,你快找衣裳出来让落葵换上,仔细她着凉。
苏子却不依不饶,一边楠木螺钿顶箱衣柜中翻找衣裳,一边絮絮叨叨的埋怨不停:你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