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离不开舍不掉;可他也是真的怕,怕曲莲拿北山那一夜相要挟,她毕竟不是在扬州收的那些通房,更不是花街柳巷里的姑娘,说断了来往就能断了来往的,若她将北山那一夜捅出去,他少不得要身败名裂,与落葵的婚事肯定也要完了。
见京墨不语,曲莲的泪珠子汹涌而出,扑到京墨身上不断的哀泣:“我知道我比不上落葵,甚么都比不上,可,可,可我对你的心不比她少,我原以为,原以为你与旁人不同,不会嫌弃我的出身,可你,可你。”她哽咽的说不下去,只是一味的痛哭连连。
京墨轻轻抚着她的后背,丝丝缕缕如兰如蜜的气息袭来,那是曲莲身上的幽香,他心神一阵激荡,心被她哭的几乎化成了一汪水,搂着她软若无骨的纤腰,京墨急急剖白心声:“曲莲,曲莲,我真的从未嫌弃过你的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