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多瞧他一眼都没有,他失魂落魄的倚在门边儿,想走却又不敢,他着实怕了今夜的凶险,终于还是捡了妆台前的绣墩坐下,猛地抬头,却见菱花镜中自己那张惊吓过度而苍白的脸。
厚重的靛蓝团花棉门帘打在门框上,闷闷的声音惊动了京墨,他猛地起身回首,却见落葵进来,忙颤声道:“没,没事了,丁,丁香怎么样。”
落葵掩口打了个哈欠,不疾不徐的换了安息香,引燃
炭盆,烤了会儿冻得生疼的手,才缓缓道:“没事了,只是些皮肉伤,过几日就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京墨一把握住落葵的手,牢牢握着,一刻也不肯松开:“方才太吓人了,那些是甚么人,来杀你作甚么。”
落葵扬眸,定定望住京墨:“你真想知道。”
京墨重重点头,一脸笃定,他不想这样稀里糊涂的活着,更不想哪一日稀里糊涂的死掉。
杜衡端着雕荷花紫檀木圆茶盘进来,上头搁着一只菡萏莲瓣瓷碗,冒着袅袅热气。他递给落葵,轻声道:“主子,刚煮的安神汤,你喝一点早些歇着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