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买不到东西的另一片人间,若不备足了干粮衣物,冻死饿死在此处,也是件寻常事。
这一日黄昏时分,大片大片的残阳像一团团山茶花,在空中浓烈的绽放,流霞漫天肆意布满了整个天空,寒风吹过,在天空中掀起层层波澜,那漫天余晖浮现出最后一抹炫目的光亮,随即如同一波波的涌到天尽头,变得细细碎碎,转瞬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余下孤零零的天空,被黑暗一点点蚕食。
暮色四合之时,有一男一女风尘仆仆的走进镇子,直奔此地最大的客栈而去。
这沧澜客栈临水,门楣高大,廊檐卷翘的三层高楼,雕梁画栋,描金彩绘,融在残阳中,显得格外富丽堂皇。
这客栈大堂并非是寻常的青砖墁地,而是打磨溜光水滑,光可鉴人的水磨石铺就,那石头中深黑浅灰微白的花纹流转,每一块都像一副名家所绘的山水图,沉静而雅致。
墙壁上则嵌着一颗颗拇指大小的随珠,散发着比灯烛更加明亮几分的光芒,这随珠稀罕,寻常人家得了一颗半颗的,莫不是当成传家宝一般捂得严严实实,可这家客栈却尽数嵌到了墙上,并以此来代替灯烛,实在是阔气的令人发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