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了性命不要,也不会叫兄台将东海神珠带走的。”
黑袍男子低低一笑:“你要甚么交代。”
琳琅咬牙道:“兄台究竟是谁。”
黑袍男子大笑起来:“若老夫告诉你来历,只怕你会跪着磕头,送老夫出去。”
琳琅毫不畏惧的扬眉道:“请说。”
“老夫乃东海丹赑。”黑袍男子扬声大笑,手在琴面上轻抚,传出阵阵波涛汹涌的琴韵。
此言一出,外头看热闹的众人顿时呼啦啦做鸟兽散状,顷刻间跑的干干净净,唯有暗影中的江蓠二人依旧身形未动,满脸震惊。
此人的凶名实在太大,简直如雷贯耳,比之江蓠的纨绔之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据说他盘踞东海许久,不管是谁,只要是修仙者从东海过,遇上了他,便是不由分说将所带之物掏个干净,掏的比脸还干净才能离开,这般明火执仗的打劫,却从来没人敢说个不字,只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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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打不过,跑又跑不了,只能破财保命了。
当然,此人并非全无章法的一味打劫,遇上他也打不过的,向来都是请到船上把酒言欢一番,再好好的送出去,故而倒也没有惹上甚么了不起大人物,这才在东海待的十分安稳。
至于此人的来历,却是无人知晓的,唯一可以确信的便是,他并非出身东海,而是在东海打了一架,难逢对手之后,才将东海据为己有,仗着自身拳头硬,便从未对谁讲过一个理字了。
琳琅全然未曾料到此人竟是凶名滔天的丹赑,他更了一更,瞧见四围的确空无一人了,只好咽了口唾沫,艰难道:“前辈总要给鄙人个交代,才好将东西拿走,毕竟是镇店之宝。”
话未完,丹赑便扔了个黑漆漆的瓶子过去,不屑道:“老夫身上只有这个,爱要不要。”
琳琅打开瓶子一瞧,是几枚魔灵丹,虽然与东海神珠无法相提并论,但也勉强算是珍贵,他陪着笑脸,忍着肉痛道:“那么,东海神珠,就,就归前辈了。”
丹赑哈哈大笑,笑罢,冲着门外大喝了一声:“两个小娃娃看够了没,看够了就进来,老夫有话说。”
江蓠二人一怔,并未多做思量,旋即肩并肩走进大堂,冲着丹赑施了一礼,扬眸相望,不言不语。
丹赑打量了二人一番,轻蔑道:“就凭你们俩,也想从老夫手中抢东西,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江蓠挑了挑唇,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