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妖女当年挑断了老夫的手筋脚筋,废了老夫的大半修为,害的老夫耗费了数年重修,还拆了老夫的宅子,逼得老夫一路逃命逃到此处,都没服过软,硬生生看着那人咽气,你们若是有本事,便再挑一回筋就是了,老夫若是皱皱眉,就管你叫祖宗。”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愕然,江蓠移眸望向落葵,瞠目结舌道:“小,小妖女,你,你,你竟挑了他的手脚筋,废了他的修为,你,可真够狠的。”
落葵挑了挑眉稍,不以为意的笑道:“他有他的规矩,我也有我的规矩,当初,没叫他给我手下人陪葬,已是放过他了,废了修为又算得了甚么,他到底还是修回来了。可,”她微微一顿,神情黯然:“可我的人却是死了。”
听得此话,丹赑竟拍了拍落葵的肩头,仰天大笑,连说了几个好字:“好,你不愧为令正阳道胆寒的妖女,老夫就喜欢你这秉性,你放心,若是你死了,清明寒食,有你一祭。”
落葵微微一笑,竟冲着丹赑拱了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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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江篱有些撑不住了,他早知此事没有几分指望,但骤然破灭,他仍是身形微晃,靠在了桌案旁。
这些人说的着实热闹,却没人注意到君葳蕤的神情,她眸光一瞬,小心望向落葵,彼时的她尚未拜入黄芩门下,但这段旧事却是早有耳闻的,曾听黄芩骂过,说是茯血的小妖女害了他,她凝眸相望,全然没料到竟是此人,她移眸望向江篱,既然此人是茯血妖女,那么李公子呢,定然并非他说的那般简单了,她一时犹豫,更加不敢轻易开口说些甚么,只将那满腹心思藏的严严实实。
寒风在竹林深处肆意穿行,扑簌簌的响声震耳欲聋,众人皆在斟酌如何劝说黄芩回心转意,竟一时无言起来。
落葵有些站不住,扶着发黄的桌案,靠在了墙边儿缓了缓,周身的冷汗才缓缓消了几分。
江篱心焦的厉害,正欲张口说些甚么,却瞥见君葳蕤不动声色的摆了摆手,他只好耐着性子,指尖继续轻叩桌案。
鹿儿早已没了耐心,在怒目相视的几人中来回打转,最后终于坐到了地上,嚎啕大哭道:“出去玩,出去玩。”
丹赑忙拉起她,一边擦着她硬生生挤出来的几滴泪,一边轻声哄着,哪里还有劫道祖宗的不可一世。
黄芩冷眼看着,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动容,转瞬即逝,指着落葵讥讽道:“小妖女,你这个托天拳中的不错。”
落葵扬眸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