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阴恻恻的,为首之人狠狠打了个寒噤,仍旧咬牙嘴硬道:“老子就是茯血之人,听命于大长老与掌教大人。”
一道寒光在落葵指端绕过,血珠子极快的漫了出来,她在眉心处一抹,那里浮现出一只狰狞虫影,破肤而出,闪动着停在了她的掌心中,她凉凉一笑,笑的人彻骨寒凉:“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茯血之人,那么,该知道此虫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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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该知道茯血中唯有谁能催动此虫罢。
为首之人畏缩了下身子,死死瞪住那只狰狞虫影,脸色大变,绝望的大喊大叫起来,像得了失心疯一般:“你,你,你就是大长老,不,不,你怎么会是大长老,你怎么会出现在此地。”
落葵将此虫向下一递,递到那人的鼻尖儿,这虫子嗅到了淡淡的血腥气,顿时面目狰狞的就往那人的鼻孔钻去,亮出了獠牙狠狠一咬,撕下一块肉来,她抿唇一笑,笑意寒凉,如九数寒天中的一抹风,冰封一切:“你既声称听命于本尊,那么本尊总要送你点甚么才好。”
疼痛彻骨,血顺着鼻尖儿流到唇边儿,为首之人却吓得一动不动,也不敢张口惨叫,只定睛望着鼻尖儿,双眸几乎挤上了鼻梁。
落葵微眯双眸,在他脸上巡弋片刻,冷冷一笑:“正阳道也好,嗜血道也罢,都称本尊为妖女,也都知道本尊的手段,想来你也是清楚的,若痛痛快快说了,本尊自然也会赏你个痛痛快快。”
为首之人脸上一片死寂,他自然是清楚的,原本是要前往扬州城的,可正是因为怕遇上这些要命阎罗,才自请来了华堂堡,可谁想,千躲万躲还是一头扎进了阎罗的怀里,他挣扎了良久,却转头死死瞪住江蓠,双眸泣血,凄厉大笑道:“方才那一招是天一宗的双明斩剑罢,你既是天一宗的人,那还是早早赶去扬州城,给你们天一宗分舵收尸的好。”
江蓠微顿,长剑嗡鸣一声,架在了那人的脖颈上,脸色骤然发白,怒的脖颈上的青筋几乎爆裂而出,怒不可遏道:“你说甚么,再说一遍。”
为首之人知道自己落在了茯血大长老的手上,是绝难有生路的,既然没有生路,那么还不如将血祭之事坐实在茯血派的头上,也算是为自家门派尽忠了,他眸光狠厉而绝望的一闪,脸色蓦然惨白。
落葵却以迅雷之势,一把握住他的脸颊,从他口中抠出一丸黑乎乎的药来,随后劈手就是一巴掌,冷笑道:“在本尊面前寻死,只会更加生不如死。”她挥手一拳,打落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