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师弟,我,我,啊,”他嗷的一嗓子跌坐在地上,再度抱住落葵的腿,急赤白脸的哆嗦不停:“师妹,小师妹,你跟掌门师弟求求情,我还不想死啊,我还没活够呢。”
落葵噗哧笑了起来:“行了掌门师兄,你就别吓唬他了。”她低下头望着木姜子,忍住笑平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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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你也改改你的脾气秉性,你在外头招摇撞骗,坏的是掌门师兄的名声,他独自支撑门里着实不易,我又帮不上甚么忙,你就别跟着添乱了,行么。”
木姜子唯唯诺诺的垂下头,他也并非存心惹祸添乱,只是耐不住山上的清贫与门里的孤寒,说到底还是凡心俗念太多了些,但着实不是甚么十恶不赦之人,实在不必赶尽杀绝。
落葵沉凝了会儿,对杜衡续道:“杜衡,送大师兄去茯苓山罢。”
“好嘞。”杜衡清亮亮的笑起来:“茯苓山可是个好去处,木师兄正好去那修身养性。”
木姜子一听此话,登时苦着一张脸,眉心紧蹙,连连摆手:“师妹,师妹,我不去茯苓山,我不去,那跟坐牢有甚么区别啊,我不去我不去。”
落葵白了他一眼,怒其不争的骂道:“那要不,还是让掌门师兄揍你一顿,让你在床上躺个三五十年的。”
木姜子一听此言,顿时脸色煞白,三五十年,那他这一辈子岂不是白活了,他胆战心惊的缩了缩脖子,垂头丧气的跟着杜衡出门。
三人呵呵大笑起来,就着笑声,三人吃干净了一大锅白粥,丁香将锅碗瓢盆收拾利落,落葵净了手漱了口,接过苏子早刚沏的龙井,深深瞟了他一眼。
苏子会意,附耳低语。
落葵越听脸色越沉,最后阴沉着脸啜了口茶。
郁李仁瞧出了些许不对劲,默不作声的慢慢啜着茶水,待落葵神情如常后,才缓缓道:“许府的事有些棘手,昨夜我看了半宿,许府二少不像是寻常的中邪,倒像是,像是让甚么人摄了魂魄。不过我已镇了他的残魂锁在体内,一时半响的死不了人。”
“摄了魂魄,”落葵手上捉了根针,慢慢绣着一柄团扇,扇面上半幅牡丹生的花团锦簇,她捏着针在发髻上蹭了蹭,紧紧蹙眉道:“摄人魂魄这种事,莫说青州了,便是放眼这九州,除了掌门师兄你,还有谁能做的到。”
郁李仁摇头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世间比我修为高的多了去了,只是我倒想不通了,道法修为比我还要高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