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
话毕,她转头撞到墙上,一树红梅洒落新雪,曲莲软软倒在地上,满头满脸都是血迹,狰狞刺目。
落葵冲过去扶起曲莲,冲着苏子回首喊道:“愣着干嘛,非要看她一尸两命不成。”
丁香这才回过神来,颤着手将她连拖带抱的送到进
屋内。
落葵手忙脚乱的给曲莲包扎好头上的伤口,她悠悠转醒,脸色雪白如纸,拉着她的手,艰难落泪:“落葵,对不起,我原不想逼你的,可,可这个孩子他来了,我舍不得他,若没了京墨,我就活不成了,这是我和他最后的机会了。”
落葵几次想伸手去摸一摸她的脸,侧目瞧见她紧紧攥着的手,心如刀绞般疼了起来,不知是该叹自己命不好,还是该叹曲莲命不好,一时低叹:“曲莲,你这是何苦呢,这世上又不是只有京墨一个。”
曲莲望着落葵哭道:“落葵,落葵,我求求你,你放过京墨罢,若没了他,我和孩子真的活不成了。”
落葵长长叹气,上前抚了抚她头上的伤口,那渗出一片殷红,刺得她微微闭上双眸,转瞬睁开,缓缓道:“曲莲,别再做傻事。”她回首,脸上含了极难看的笑,明明牵着唇角,眼眸中却是一派清寒,心间悸痛,吸了口气:“我答应你。”
话还未说完,落葵只觉眼角微凉,她咬了咬牙,将眼角的泪和心底的痛狠狠藏起来,仰起头冷然道:“我可以放了他,不过。”她冷冷的眸光在曲莲身上打了个转,淡淡道:“从此以后,我与你,与他两不相欠,再没有谁对不起谁了。”
黄昏时分,落葵和京墨一前一后出了宫门,一抬眼就瞧见已枯坐半日的苏子,她不言不语的上了轿,回首冲着苏子道:“还不走,等着领赏么。”
京墨一把拉住苏子:“苏子,你知道我为难。”
苏子甩开他的手,瞧也不瞧他一眼,长吁了口气,恨意顿生,声音如同尖利的薄刃,几乎要穿透京墨摇摇欲晃的身躯:“你为难,你有什么可为难的,你既跟曲莲在一起,还有了孩子,为什么还要让落葵请太后赐婚,为何不与她说个清楚,她是比旁的姑娘性子强些,可那又如何,你便可在她心上插把刀吗。”
他抬眼望着晚霞,在天边幻出流彩,一阵风袭过,他微微眯眼,蹙着眉头望着京墨,声音飘飘渺渺的,那唇齿间的寒意令京墨打了个激灵:“若你心思摇摆不定,为何要来招惹她,明明是你先迈出那一步,到头来却变成她的舍不得,京墨,你既做了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