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总有操不完的心,而另一个却是秉承沉默是金,除了主子们的吩咐,她谁的心也不操,谁的事也不听不问。
落葵被马莲唠叨的头疼,捂着耳朵跳到离江蓠一步之遥处,摇头晃脑的笑道:“好,这样远,可以了么。”
江蓠闻言,恶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儿。
而马莲却扒下她的手,抚着她进了正殿,继续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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畔喋喋不休:“主子再烦,属下该说的还是的说,谁叫主子素来是个不听劝的,苏将军的话主子尚且当做耳旁风,更遑论属下这个微末的了,属下也只能时时说,日日说,好叫主子警醒着些。”
落葵绝望的翻了个白眼儿,伸手捂住了马莲嘴。
马莲扶着落葵的手,附耳低声:“主子。”她瞟了江蓠一眼,欲言又止。
落葵回眸,见江蓠一门心思放在那点心上,正一块接一块塞了满嘴,吃的不亦乐乎,他困在此地已经八日了,却丝毫不见忧心如何出去,还出不出的去,倒也是心大,不禁莞尔一笑,对马莲吩咐道:“今日太后娘娘赏了些蒙顶甘露,你沏一壶来尝尝罢。”
马莲清亮亮的应了一声,忙着烧水沏茶,茶水一滚,顿时满室的香馨高爽。
江蓠伸长了脖颈轻轻一嗅,沉溺笑道:“这是甚么茶,这么香,北谷国可没有的。”他抹去脸颊上的点心渣滓,手一伸:“给我来一杯。”
马莲嫌弃的瞟他一眼,撇着嘴斟了一盏茶:“江少主好大的架子,如今你吃我们茯血派的,和我们茯血派的,连逃命的活路都得我们茯血派给你寻,竟还这样大的架子,你的脸皮真够厚的。”
那香茶入喉,回甘醇厚,江蓠颇为满意的啧啧嘴,仰头一饮而尽,让马莲又给他续了一杯,越过她的肩头,笑眉笑眼的望着月华流转下的落葵:“我的脸皮厚,自然是你家主子给的面子,不然,我也没这样大的胆子。”
马莲冷哼了一声,心中暗道,果然还是衡先生说的对,他就不是个好东西。
落葵莞尔一笑,接过马莲手中的茶盏,白瓷杯盏中荡漾一汪碧清透亮的茶水,茶香馥郁,而茶水上浮光点点,正是马莲欲言又止的那些话。
其上写道:
北谷国朝歌城城主重伤。
雷奕明将海芋安置于太白山下的村中暂居。
海芋已知雷奕明身份,雷奕明一无所知。
靛蓝发疯,欲往太子府寻求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