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只怕到时群敌环视,我一人难敌众手,会护不住你,若再出了当年东闽国那样的事,我真是要悔不当初了,这一趟你就别去了,安心留在青州。”
说起当年,落葵的心有些痛,轻轻倒抽了一口冷气,才平静道:“也好,你一人去没有后顾之忧,反倒能更轻松些,这一回,要对当年之事做个了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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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让枉死的人白白枉死,是得谋划的周详些,不能出纰漏,只是你单枪匹马的一人,要穿过长和国北谷国,赶去天目国,我总是有些放心不下。”
苏子握了握落葵的手,轻松一笑:“放心罢,只要不碰到那些个隐世不出的老妖怪和妖族之人,我是不会失手的。”
蜷缩在苏子腿上的郁李仁毋的动了一动,一直以为他睡得深沉,谁料他一直在侧耳偷听:“苏子你就是个没脑子的,太子几次提起要在军中给你谋个官职,你都给推了,依着你军功,在军中执掌帅印都不为过,可你偏不要,一有战事就只能以太子谋士的身份出征,名不正言不顺的,你说你是不是傻,若是你肯在军中任职,此番去天目国,多少也能明目张胆的带些人手去,也能稳妥些。”
落葵拿了剪子剪去一截烧黑的灯芯,烛火猛然亮了数分,昏黄的灯火映着她的面庞,眼角眉梢的英气多了些温婉气韵,她默默出神,说起来苏子真是可惜了,他修为高深,又有统帅三军,排兵布阵的本事,原是可以在朝为官,辅佐太子整顿吏治,肃清朝政,为他治军务,平四方的,可如今却只能做个区区管家,躲在人后而已。
“明目张胆个屁,带兵去天目国,我是嫌自己命长,死得不够快罢。”苏子不轻不重的拍了郁李仁一下,反唇相讥:“你还有脸说我,那你呢,好好的国师你不做,非要当个光杆儿掌门。”
郁李仁皱了皱鼻尖:“你能跟我比么,我是仙,才不稀罕这些俗名。”
苏子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你是仙,那我就是神了。”
落葵手上小扇轻扑,扇凉了面前的一溜热茶,努了努嘴,笑着瞧着苏子饮了个痛快:“不然你带着杜衡一同去罢,好歹有个帮手。”
苏子凝神想了片刻,点点头道:“也好。杜衡就随我同去,把见愁调过来,你留在青州,要格外小心些,切莫独自出门,千万别像上回那样。”他深深瞟了落葵一眼,终是欲言又止。
落葵微怔,轻轻点了点头,每一口气都像是锋利的薄刃,一下下割着自己的心肠,抿着嘴牵出一抹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