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久一点,做更多的事,气死更多的人。
灯影绰约,晃动不止,落葵瞧着有些眼晕,微微眯着双眸,收了法诀,那枚蔚蓝色的血珠子,倏然没入她的眉心,她身形微震,慢慢点头:“好,左右寻宝之事已布置的差不多了,你我同去,也不会有大碍,青州这里,就让杜衡代为料理罢。”
苏子揉了揉落葵覆额的刘海,又将鬓边的发别在耳后,轻轻按了按她的肩头,轻声细语的哄道:“有我在,放心罢。”
落葵反手握住苏子的手,柔声叹道:“哥哥,谋事在人,你莫要太忧心了,要紧的是布阵图。”
苏子微微点头:“我知道,不管结局如何,总要试一试的。”他望了眼窗外,江蓠果然十分识趣的躲得极远,并未偷听,便压低了声音道:“还有,江蓠今日回来时,带了尾巴回来。”
落葵一惊,怔怔望住苏子,心里泛起些寒意,但是在这件事情里,她选择了相信江蓠,相信这尾巴不是他刻意带来的,相信是他大意了,一定是他大意了,她的眸光薄寒一片,唇角蕴着冷笑:“解决了么。”
“解决了。”苏子捏了捏落葵的手:“落葵啊,我也愿意相信,江蓠不会故意带人来的,但是,这附近的暗哨,还是要多添一些,以防万一。”
落葵冷冷凝视夜色,口中带着薄薄的血腥气,说出的话别有杀意:“暗哨增加三队,巡视范围向外侧推一个街口,日夜不停巡视,凡是有脸生的靠近此地,全部拿下。”
苏子点头,同样语露杀机:“杀么。”
落葵凝神,牵出一抹笑:“甄别之后,可疑者一个不留。”
日子波澜不惊的过去,刚过了几天安稳日子,夜间那讨要玳瑁簪的男子又来了,拌了几句嘴,讨了杯酒喝,留下一句明日再来的话,便走了。
此后数日,男子果然每晚都来讨杯酒喝,每每都趁着酒劲讨要玳瑁簪,结果自然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却仍旧乐此不疲,只是再未动过手,而言语上的几次交锋,也都败在了江蓠嘴下,落葵不禁笑他是来过酒瘾的,讨要玳瑁簪只是个幌子而已。
这一日入夜,男子竟拎了一坛子酒前来,据说还是藏了数百年之久的前朝御酒,给他们各自斟上,笑的格外无奈:“我藏了几百年,自己都舍不得喝,今日却要取出来,讨好你这个臭小子。”
这些时日,他们与他早混得捻熟,再没有起初相见时的剑拔弩张,就连他那张血呼啦次的脸,如今看起来也没那么阴森恐怖了,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