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可以世袭,也比不上伯公夫人,朱门绣户的,不必费甚么心思,便能觅得良婿。不过。”
她笑吟吟的望着二人:“我这公主再不济也是公主,你们见了也是要端端正正,规规矩矩的与我行个礼的。对么,贵妃娘娘。”言罢,她仍笑吟吟的相望,只是笑意中夹着白刃,令曲莲猝不及防的微颤了一下。
许贵妃哑然,转瞬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那是自然。”
京墨如常行礼,倒是曲莲气的几乎要呕出血来,咬着牙敷衍了,眸中闪过凌厉之色,存心想戳一戳落葵的痛处:“你原也可以觅得良婿,嫁去北谷国做国主后妃,岂不是风光无限,只可惜让旁人捡了便宜。”
话音方落,落葵心底的笑意更甚,脸上几乎要绷不住了,仍勉力忍着笑,冲着许贵妃恭谨道:“贵妃娘娘当日忍痛远嫁晋和公主,乃是国之大计,保云楚平安,实是大义,令人钦佩,可此时却被人说成贪图富贵风光,晋和公主也真是委屈,贵妃娘娘一向最重规矩,不知这挑唆之罪,该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