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足够的银子,是绝走不进这座楼的。
此时,茶花楼中花鹤翎开的正艳,粉白相间的花瓣层层叠叠,连成一片,极为绚烂夺目。
二楼角落里的一间雅间门关的极紧,即墨清浅立在门口,端了盏茶,心不在焉的抿着,而江芒硝与苏子相对而坐,淡淡的诡异气氛缭绕其中。
江芒硝微眯双眸,沉沉一笑:“苏掌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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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得知了万毒宗的计划,才同意与本座联手的罢。”
苏子浅浅啜了口酒,笑意敛的极淡:“若算起来,万毒宗更想要图谋的,只怕是天一宗罢。”
江芒硝极有涵养的咧嘴一笑:“苏掌教所言极是,可本座以为,若天一宗倒了,万毒宗下一个要图谋的,就是茯血派了罢。”
苏子长眉一轩,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说来也是可笑,你我两宗从前势不两立,如今竟被万毒宗逼得联起手来,传了出去,只怕会被江湖中人笑掉大牙了。”
江芒硝无奈的摇了摇头:“只不过是你我两宗,不屑于那些背地里算计勾当罢了。”
苏子亦是一笑:“那么,江宗主意欲何为呢。”
江芒硝伸手,指尖蘸了些茶水,在桌案上飞快的写着些甚么。
那些水痕在桌案上显现荡漾,又在转瞬间消弭于无形。
这雅间儿里静悄悄的,二人皆没有出声,只有那些水痕蓦然浮现,又蓦然消散。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苏子看完了水痕,明白了江芒硝的打算,冷笑一声,讥讽道:“江宗主为了贵宗少主,真可谓是煞费苦心,机关算尽啊。”
江芒硝毫不在意苏子的嘲讽,反倒自嘲的一笑:“本座就这么一个成器的儿子,自然不能眼看着他毁在贵宗那个妖女的手上。”
苏子骤然想到江蓠曾笑语过的那个刚会满山爬的弟弟,不禁皮笑肉不笑的摇了摇头:“江宗主错了,江宗主还有个满山爬的小儿子,保不齐日后会成大器,比贵宗少宗主强上许多。”
江芒硝被苏子气的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上,他压着怒火,冷笑一声:“那么,贵宗只有那么一个大长老,莫非苏掌教愿意贵宗的宝贝妖女毁在吾儿手中么。”
苏子挑眉轻笑,素来极有风情的桃花眸眯成了两道缝,都说打蛇打七寸,江芒硝这七寸打的,相当有个准头,他抬起手,与江芒硝轻轻击掌:“既如此,本座应下了。”
这结果是江芒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