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眼波流转,闪着不怀好意的微光:“离藏宝之地的开启还有段时日,我再琢磨琢磨,完善完善,必然要让这阵法图能以假乱真。”
苏子半晌不语,蓦然开口就没有好话:“不然你多编点儿,我拿到藏宝之地里,给你撒一撒,让他们顾不过来盯着咱们。”
落葵深以为是的挑眉,低低一笑:“虽然损了点,但是个好用的损招儿。”她提笔又在竹简上添了几笔,凝神片刻,又添了几笔。
“好了,损招也得养足了精神,才能想的更加周全些,早些睡罢。”苏子忙着夺下竹简和笔,又松了她的发髻,放下帐幔,轻声笑道:“再不睡,天都亮了。”
落葵从善如流的躺下,抱着锦被,凝神道:“卷柏和曲莲都跑了。”
苏子拈起块点心,边吃边点头:“跑了,你现在长能耐了啊,都能掐会算了啊。”
落葵掩口打了个哈欠,喃喃道:“江蓠心软手不狠,跑了是意料之中的,抓住了才是不正常的。”
苏子微微蹙眉:“江蓠也着实没用了些。”
落葵偏着头,眸光微暗:“他并非是无用,而是少于历练,日后经多了世事磋磨,必然能成大器。”
苏子不置可否的嗤了一声,半晌才道:“早知道就让他在茶花楼外破阵,我去截杀卷柏了。”
“这也是没法子的,此事事关曲莲,你我都不便现身,免得泄露了身份。”落葵懒洋洋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苏子咬了咬牙:“此番纵虎归山,怕是后患无穷。”
落葵枕着手臂,双眸微闭,神情平静,有一丝倦意的懒懒道:“今日之事,本就做了两个打算,若能击杀卷柏,自然是好,可若不能,只要重伤了他,并让他起疑,也算不枉此行。”
“起疑,对谁,对曲莲和京墨么。”苏子微微蹙眉,骤然一笑:“上回抓到京墨时,你就盘算好了罢。”
落葵闭着双眸,掩饰住眸底的波光微动,缓缓道来:“卷柏必然会查到京墨曾被江蓠抓了又放,他素来疑心重,定会怀疑是京墨出卖了他,才会功亏一篑,这回,京墨曲莲不死也要脱层皮,经了此事,他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一心顺从不敢反抗,生死皆由他人来定,要么虚与委蛇暗地积蓄力量,熬到有朝一日能与卷柏抗衡,重获自由,苏子,你说,他们会选甚么。”
苏子想到了些事情,眸光骤然一亮,摇着头狭促笑道:“当年曲天雄能将曲家经营的如此红火,正是因为有能与卷柏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