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老夫有甚么关系,老夫废的是他的修为,可没要他的性命,他活不活的下来,那是他的命数,与人无尤。”
说着,丹赑攥住黄芩的另一只手,正要狠狠一拧,君葳蕤却一下子扑了上去:“前辈,前辈,小女子没甚么本事,愿,愿替师尊受过,前辈,前辈若真想出气,就,就废了小女子的修为罢。”
“葳蕤,你。”黄芩眸光复杂的望了望君葳蕤,他待这个弟子并不亲近,也说不上好,却没想到危难之际,她竟会舍身相救,他叹了一声:“葳蕤,为师年纪大了,死也死得,你还青春正好,你走罢,去过安生日子去罢。”
君葳蕤趴在地上,磕了个头,笃定道:“师尊,弟子微末,却也知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愿为师尊受过。”
丹赑蹲下身来,看了看黄芩,又看了看君葳蕤,不耐烦道:“商量好了没,别在老夫这演甚么苦情戏,老夫不吃这一套,赶紧商量,老夫还等着去追黄氏三凶。”
君葳蕤挣扎了一下,缓缓递出双手:“前辈,动手罢。”
丹赑嘿嘿一笑,捏住君葳蕤细弱的手腕。
就在此时,一枚三角状的石子破空激射而来,打在丹赑的手腕上。丹赑早就察觉到了异样,手腕一抖,石子擦着他的手腕打了个空,而君葳蕤也趁这个机会,收回了手臂。
丹赑回头,骂了一句:“藏头露尾的小子,给老子滚出来。”
虚空中荡漾起一阵涟漪,一袭招摇的红裳行至近前,冲着丹赑行了一礼:“见过丹赑前辈。”
“江少主。”
“江蓠。”
君葳蕤惊喜的声音和丹赑阴冷的惊呼此起彼伏,江蓠摸了摸后脑,冲着君葳蕤点了点头,又冲着狼狈不堪的黄芩拱了拱手,嬉笑道:“黄前辈。”
黄芩脸色不善的骂骂咧咧:“臭小子,你是故意来看老夫的笑话的罢。”
江蓠继续嬉笑:“怎么会,晚辈怎么会看前辈的笑话,要看,也是藏起来偷着看。”
黄芩气的哽了一哽。
丹赑摆了摆手,不耐烦道:“江蓠,你来干甚么。”
江蓠挑了挑眉:“前辈,黄前辈好歹救过鹿儿,也帮过晚辈,不如前辈卖晚辈个面子,放了他罢。”
丹赑顿时黑了脸,面上浮起薄薄的煞气:“你也要来与老夫作对么。”
江蓠一笑:“晚辈不敢,只是晚辈提醒前辈一句,鹿儿还跟着家父呢。”
丹赑气了个踉跄:“小子,你是在威胁老夫。”
江蓠满脸无辜的摸了摸后脑:“前辈哪里听出晚辈是在威胁前辈了,晚辈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啊。”
“你。”丹赑起了个倒仰,这小子油嘴滑舌的,实在太可恨了。
自从江蓠现身,君葳蕤双眸转也不转的死死盯着他,满目情意,毫不掩饰流淌出来。
江蓠视若不见,只是望着丹赑继续道:“前辈,家父已带着鹿儿赶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