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味药都没有买到,各家都说没货了,真是蹊跷极了。”
祉岚一听这话,登时急火攻心,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急的泪珠子直往下掉:“这,这可怎么办啊,难不成小姐要死在外头了。”
“呸呸呸,净会胡说八道,主子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你莫要胡思乱想了,我明日一早接着去请郎中,我就不信了,偌大的一个金陵城,就找不到一个可以医好主子病的郎中。”茗烟一面劝着祉岚,一面拧了把凉巾子搭在落葵的额上。
祉岚想了片刻,说道:“不,明日你留在这伺候小姐,我出去找找吴侍卫,请他想法子救救小姐。”
茗烟点点头,说道:“还是我去吧,他曾是王爷的心腹,定会帮着主子的。”
“嗯,也好,你也与吴侍卫相熟。”祉岚点点头,二人商议定后,茗烟去院中守夜,祉岚则坐在落葵的床前,握住落葵的手,一时间长吁短叹,泪水涟涟。
一弯皎白弦月悬在宫墙上,淡白光华如薄纱轻笼,一女子立于宫墙下,夜风袭过,衣袂翩跹,宛若九天仙子般绝代风华。“我派你出去,不是让你莽撞行事,英雄救美的。”那女子听得身后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头也不回的淡淡说道。
来人小心翼翼的躬身回道:“主子,属下知罪,只是她身受重伤,属下若是不出手,只怕会坏了主子的大事。”
那女子阴沉着面色,微微蹙眉:“你果真没有私心。”
“主子,属下,属下只是有些可怜她。”
“哦,这可不像你平日里的心性,你可不要忘了你的身份,做大事的,由不得半点心慈手软。”那女子冷冷说道。
“主子,属下再不敢了。”
女子微微一颔首:“你退下罢,谨亲王要过来了,你仔细避开他。”随后便再没有言语传出来,只是那腰间的络子,在夜风中起起伏伏,聚聚散散,像极了此刻她的心境,她的身世,终是聚散离别,坎坷多。
过了不多时,谨亲王悄然无声的靠近,女子似是有所感应,身形微动,却并未转身,他望着她的背影许久,猛然“啪”的一声合起折扇,似是想起什么来,问道:“你那事查的如何了,要本王相助吗。”
女子颇为忧愁的抚了抚额头:“此事说来也颇为蹊跷,所有的线索都在慈宁宫断了,可是我命人潜了进去仔细查找,却没找到什么端倪来。”
“查不到就对了,她那么精明的人,岂能让你如此轻易的查出些什么来,罢了,本王也派些人查上一查,也好早些了了你的心愿。”谨亲王言语间有了几分真情实意,令那女子心间微微一暖,面上笑意更胜,说道:“那我就在此先行谢过王爷了。”
夜深人静,二人悄然无声的离去,这处宫墙只余下一片月影婆娑。
次日一早,茗烟就行色匆匆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