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无话可说。”
空青大力捏住落葵的腕子,眸光狠狠瞪着她:“你想要本君如何处置你。”
许是用力太大,雪白皓腕间印上几个清晰可见的指痕,落葵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求饶,文元与空青的面庞在她眼前交替闪动,最后化作漫天血雨,那是存于彼岸的曼陀罗,隔开了原本的浮生宁静,不由得恨从心生,她咬着牙说道:“臣妾不知,也不愿知。”
空青的心登时沉到谷底,原来不止他冷了心,她亦是冷了心,他别过头去,吩咐了一句:“破军,连夜送落葵回宫,一刻都不得耽误,回去后禁足在绯烟宫内,无召任何人不得出入,不得探视。”
此言一出,落葵低垂着眼帘,再没了什么言语,心知辩驳亦是苍白无力,只会令人平白轻看了去,回宫从长计议总比鱼死网破来的好些,她默不作声的回房收拾,纤瘦的背影在夜风中愈发的单薄,空青顿了一顿,沉声续道:“着半夏严加看管。”
她眸光暗淡,身形顿了一顿,却仍旧强硬起心肠,头也不回的远去,不消一刻,三人便收拾停当,破军谦恭的立在门口,瞧见她出来,躬身说道:“贵人,属下送您回宫。”她点点头:“李总管,本宫问你,世子,哦不,世子究竟如何了。”
破军依旧躬身沉沉说道:“贵人放心就是,世子一切安好。”
她微微颔首,扶着马清的手,登上马车,车轴闷闷之声破空传出老远,如长长的叹息声,心绪恰如烙在西墙上的虬枝繁复盘错,没来由的烦乱不堪。
在马车中,落葵倚着车窗枯坐了一整夜,直到远远望见红墙碧瓦,迤逦渐近,她才收回遥遥远眺着四方天幕的眸光,离开时是心怀期盼,再度回来,心间已换了天地,心底如冰封古井难起一丝波澜,这世间的百转千回,岂能都瞧得清楚,她只盼着的自己更加的眼明心亮些,将何为真情谁是假意看的更分明些。
“主子,泽兰来了。”落葵方才在殿内坐定,还没来得及平缓心绪,马清便紧跟着进来回禀。
她忙着起身,还未看清楚来人的模样,手就已被紧紧握住,哽咽声入耳:“姐姐,可算是回来了,这么大的事儿,也不和妹妹说一声,快,让妹妹瞧瞧。”
落葵强颜欢笑道:“是怕给你惹来麻烦,才瞒着你的,妹妹可别怨我。”复又拍着泽兰的手,笑道:“可瞧出什么来没,可少了头发丝儿么。”
“妹妹怎么会怨姐姐呢,担心都担心死了,姐姐还有心思说笑,可知姐姐走的这些时日,宫里闹成什么样儿了。”泽兰“扑哧”笑出声来。
她抿了唇角浅淡一笑:“还能闹成什么样儿,左不过就是有人抖了威风,有人等着看笑话。”
泽兰心知她不痛快,重重握了下她的手,劝慰道:“话说回来,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