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回去。”
泽兰点点头,慌忙起身,却身后不远处亮起许多风灯,在暗夜中分外照眼,而彼处的人声嘈杂,争执不休亦是划破了静谧的夜空。
远远的,琦袖惊慌失措的跑过来,连连低呼:“主子,主子,快回罢,殿下往这边来了,夤夜无事外出也是错处,马莲正在前面拦着呢。”
“什么。”落葵与泽兰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眸中读出了一丝诧异不解,只一瞬间的茫然无措,她便一把推开泽兰道:“你快走。”
“姐姐你,”泽兰犹疑了片刻,便任由琦袖拉着她,往相反的方向跑开了。
落葵这才稳稳站住,理了理衣裳,缓步往灯火通明处走去,本是短短的一段路,她却走的极其艰难,心头不断盘算着,该如何解释夤夜外出,却不意瞥见道边树下立着个青衫男子,怔怔的望着她,那是一张像极了文元的脸,或许那真的就是文元。
她大恸,无法抑制的举步走去,可尚未到跟前儿,眼前一花,那人却没了踪影,仿佛一切根本从未发生过,都只是她的幻觉,她脚步一滞,眼前赫然出现空青暴怒的模样,她在心中一叹,原来一切都是真实的发生过,只不过是稍纵即逝的一瞬,误会便已种下了。
空青死死盯住陌生男子消失的方向,伸手死死捏住落葵的双臂,盯住她,怒火中烧的吼道:“你说,他是谁。”
落葵施了一礼,神情平静仿若无事发生:“臣妾不知。”
“好一个你不知,你不知谁知。”空青被怒火烧的没了理智,抬手深深扇了她一个耳光,她面上火辣辣的疼,登时泛起紫黑的手印。这个耳光不止打在了她的面上,更是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她的心上,彻底断送了她的一切幻想,他不信她,这么多年的相交,她以为他是知她懂她的,可他居然不信她,落葵又羞又怒,鼻子一酸,委屈的只想淌下泪来,可夜风拂过,她愈发的平静下来,出人意料的没有痛哭,亦没有捂住面庞,只静静的望着空青。
空青怔住了,再难掩悲痛,而大怒亦无法平息,两种情绪交叠的绝望充斥内心:“落葵行为不检,着禠夺封号,降为答应,禁足绯烟宫,无召不得出入,破军,带下去。”
旨意一下,他拂袖而去,而落葵的平静轰然坍塌,瘫坐在地上,再难以动弹。破军躬身立在一侧,低声道:“林答应,随属下走罢。”
纷纷扰扰再度平静下来,殿下一锤定音,再无更改之意。虽是深夜发生的事,可还是早早就传遍了各宫,众人纷纷探究旨意之后的深意,旨意中并未直接说落葵行为如何不检点,自然给众人留下了大片可寻味的空白,更有甚者,说是落葵在宫里与人私通之时,被殿下捉奸在床,才会遭贬斥,殿下没有杀她,亦是宽大为怀了。
流言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