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那声音婉转之中带着凄凉,悲壮之中带着痛楚。
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办公楼之内,血色巨汉伸手一拉,将妖赞从六楼天花板之上拉了回来,看着妖赞惊恐的眼神,听着那挣扎之中的惊叫声。
阴山老祖将妖赞扔在了地上,没好气道:“叫什么叫,就是抓你爪子的时候,准度差了点,谁叫你速度那么快,化身有些不太跟得上。”
“别叫了,区区一两寸,完全小儿科,当年我拔你毛的时候,你也没有叫这么惨。”
妖赞真的身子都蜷缩的起来,翅膀将自己身后都遮盖了起来。
生怕阴山老祖在这么来一下。
什么区区一两寸。
就你那只手,一两尺都不止。
“你别过来,大爷就是来帮你看看女婿,没啥坏心思,就是想和他跳支舞,这是友好的舞蹈交流。”
妖赞口不择言地道。
刚刚这一下,它感觉自己天灵盖都被捅开了,生怕阴山老祖再给他来一下。
要知道这家伙虽然几百岁了,可是心却一直比大爷的毛都黑。
就没有这老货干不出来的事情。
“交流个屁,老子还不知道你这只死鸟怎么想的?”
阴山老祖冷笑着道:“既然你说是交流,那么等老子把你毛都拔了之后,你先跳一曲吧!”
妖赞闻言鸟喙张得老大,一副弱弱的样子,商量道:
“能不拔吗?大爷我可以直接跳。”
毛鸿伟等人都看呆了,那黑色的大鸟就像是遇到了自己的克星一般,一副只要你不拔毛,我立刻跳舞的样子。
可阴山老祖却将头摇的很坚决,道:
“不行,你那一身毛是好东西,老子雁过拔毛,你这一身毛今天留不住,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妖赞委屈道:“大爷不是雁。”
“闭嘴,你是自己拔,还是我动手拔。”
阴山老祖捏了捏自己拳头的骨节,一副你不动手我就替你动手的样子。
活脱脱地逼鸟为娼!
没鸟权了!
妖赞只能怀着悲痛的心情,两只翅膀捂着身后,然后金鸡独立,开始拔毛。
林清圣捂着断臂,靠在办公楼过道枯红如同曲张静脉的墙壁上,目睹了全部过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