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一眼,没说话,转身走了。
房门开启又关上。
白助理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拿出手机打电话。
肌肉男狐疑,“你干什么?”
“江之少爷不是让咱们报警么。”白助理冷淡地道。
肌肉男诧异地挠了挠脑门儿,回想着,皱眉:“什么时候?我怎么听见?”
白助理翻了个精英而优雅的白眼,微微一笑:“凭你的智商如果都能看懂江之少爷的眼色,老太太身边的董事助理就是你,而不是我了。”
肌肉男瘪嘴:“切。”
屋内,须臾的安静后,
许母转眸,看了看站在一旁的许思意,又看了看两手抱肩随意靠在桌子上的顾江,片刻,低低叹了口气,终于没再坚持让两个年轻人离开。
她抿抿唇,上前几步走到瓦尔罗身前站定,居高临下,目光死灰一般冰冷地看着他。
瓦尔罗两手被反绑在身后,无法动弹,只能狞笑着骂道:“臭婊|子,别以为你找了帮手就能摆脱我,也别以为跑回了中国我就找不到你!你给我走着瞧!”
许母冷冷地说:“我给你两条路。一,同意离婚并且把这套房子给我,那么我带夏尔回中国,从今以后我们不再有任何关系;二,你坐牢。”
谁知,听完这番话后,瓦尔罗哈哈大笑,“坐牢?你用什么名义告我?家庭暴力?”
“”
“你以为告我一个家暴,就能让我永远待在监狱里出不来了?”瓦尔罗流着鼻血的面容带着笑,愈发狰狞可怖,“法国家暴,最多判十年,最少判一年,我既没有把你打死也没有打成残废,你觉得我会被判多少年?”
许母愤怒得全身都在发抖,双眼充血,用力咬住下唇,没有出声。
就在这时,瓦尔罗的掌心处传来了一阵尖锐的刺痛,他倒吸一口凉气,嘴里低咒一句,骂完想起什么,表情一滞。
指尖摸索。那是一块玻璃碎片似的尖锐物。
他稍微侧过头,瞥了眼一旁落在地上摔得粉碎的玻璃花瓶
瓦尔罗不动声色地握住了那块玻璃碎片,阴恻恻地笑,压低嗓子,轻声:“你当然可以跟我离婚然后逃回中国。但是你不怕么?不怕我出狱之后找过来么你和你那个前夫生的小杂|种,你的宝贝女儿”
许母再忍不住,狠狠一巴掌打在瓦尔罗脸上,目眦欲裂,咆哮:“你这个畜生!你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