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楚凌天,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座雪山之上有很多没有办法解释的事情,比如雪山之巅究竟在哪里?比如这洞中温泉之水......”楚凌天亦是皱着眉道。
话落,他便走向了依旧坐在水潭中的人。近四年过去了,江淮的容颜似乎还保持着当时的样子,但又真的不一样了。
他面容瘦削,脸色亦比常人要苍白许多,但最令楚凌天无法直视的,却是他身上斑驳的伤痕。即便如今已经痊愈,但从这一道道密集的伤痕就可以看出当初江淮的痛苦.......
“你预备将他如何?”燕绥细细的看了一圈水潭后,看着江淮问向楚凌天。
楚凌天一脸认真道:“天下之大,江漭却单单选了此处,我们只当今日从未来过吧。”
他没有办法为江淮做什么,能做的也只有不打扰。
“江淮身上的毒当真没有办法了吗?”燕绥尚有些不死心的问道。若是找到解毒之法,可否按着这个线索找到她师父呢?
楚凌天自然知道燕绥在想什么,当即道:“医术之上,世人皆以鬼医为尊,而毒术则推崇毒王。但世人所不知的是,此间有一人医不输鬼医,毒不弱毒王。此人便是江漭。”
其实可以毫不客气的说,江漭的医术能与鬼医相媲美,毒术更是在毒王之上,若非江漭此生所学皆为兄,从不为外人所知,可能早已享誉整个大6。
“江漭倾尽一切都未能解决,本王又如何会有办法呢......”楚凌天此言说的竟是有些无奈。
回去的路上,燕绥一直都未说话,雪山之行不但没能解决之前的问题,反倒是出现了更多的疑惑。
刚刚回到府中,水喜便急急的跑了出来,在燕绥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燕绥闻言,连招呼都不曾与楚凌天打,直接便疾步走了进去。
回到自己屋内,燕绥立刻道:“传书在哪里?”
水喜立刻从身上取出,递给了燕绥,道:“少主走后,这飞鸽传书便到了。”
燕绥当即展开信笺,只见上面写着:月得盛宠,刘早产得一子,杨后恐危。
短短几字却是将夏国后宫如今的情况说得一清二楚。刘蕊竟然诞下皇子,那刘家势必准备出手了。
燕绥当即取过一旁的笔墨,回信道:尔等暂且按兵不动,待刘家下一步计划。
燕绥吩咐水喜将信笺传回去的时候,楚凌天刚好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