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伪装成了一名医生,或者说他正从事着医生的工作。
而近期,他会离开蒙提维地乌,来到里约维德进行会诊。
于是娜塔莎在此地等待起来。
等待的过程中,娜塔莎和她的小女仆,或者说如今的神盾局预备役特工好好的聊了聊。
娜塔莎的心脏不止一次被这女孩用现实的话语疯狂穿透。
“你为什么要买我,我不是处女,我的第一次在两年前就被爸爸卖给邻居了。”
“我不知道我会什么,会哭算么,我总喜欢躲起来哭,那是我最擅长的事。”
“你说我现在是特工,预备役特工,所以我要做什么,像现在这样活着可以么,这太幸福了。”
而面对这样的女孩儿,娜塔莎除了拥抱她以外,就只是告诉她。
“你什么都不需要会,因为你那略显难过的表情,就连最可怕的怪物也无法阻挡!
所以,你只需要做你自己就够了!”
而今晚,便是小女孩做自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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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班纳从来不否认他的幸运。
如他一般被伽马射线辐射却依然活着的家伙,就只有他自己。
但他也从不否认他的不幸。
纵然活着,却只能苟且。
无比强大,但无法约束。
要战斗,就要失去自我。
想退缩,那他说了不算!
他一生最骄傲的成就,也就是对伽马射线的研究。
那是他通向如今这梦魇般的生活的钥匙。
他的潘多拉宝箱由他自己打造,又由他亲自打开。
就连憎恨,似乎都没了对象。
因为他最狠的人,生了他最爱的人。
穿着破烂的衬衫和外套,踏着肮脏且潮湿的泥土。
他提着快要坏掉的药箱,毫无动力的行走在拥挤且混乱的贫民窟里。
破坏他做过太多次了。
哪怕那不是他想做的,但他终究带来了太多毁灭。
而现在,似乎只有拯救,才能让他有所慰藉。
他走进房间,病人正躺在破草席上。
那是个中年妇女,面上有着好似冻伤般的红色癣痕。
“是红斑狼疮!”
他仅仅片刻就有了结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