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之中。
他的异变或许可以隐瞒众人,但异变后的形态很难瞒得过神父痂沙。
“如果我借助告解的时机,来提前坦白呢?这样一来,战斗的话,我就不用束手束脚了。”
“然而,痂沙会理解我吗?会原谅我吗?”
“我该信任他吗?”
“可如果再这样下去,就真的危险了。”
“太过瞻前顾后,不去动用心核,结果造成自己难以接受的损失,这未免过于迂腐和愚蠢了。”
有好几次,针金想要向痂沙告解,讲清楚心核的来龙去脉。
但最终,他都放弃了。
就像他始终鼓足不了勇气,没办法对紫蒂开口。
“所以,我仍旧是恐惧的,我的心中有很大一部分懦弱。”针金苦笑。
眼前又是岔道口,但却是五个通道。
施展极目术八次之后,痂沙咬着牙,手指着最中间的通道:“走这里!”
这些天过去,他越发憔悴。
越是接近炼金工厂的中心,压力膨胀如一颗巨石,沉沉地压在痂沙的心中。
他能明显感知到,极目术的效果受到了压制。越是接近中枢,这种压制程度就越明显。他预知到的越来越少,从而不得不多次使用这种神术。这大大加重了他的负担,让他不得不更加频繁地休整。
“或许,这个决定是错的。”
“战贩就算再如何,也不是我这样的人能够对付得了的。”
痂沙感到自己就像是在悬崖上行走,稍不留神,就要葬身深渊。
但这种动摇转瞬即逝,很快他的眼眸中的迷惘消失,再次充满了灼热。
“不!”
“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如果放弃了,退缩了,我会懊悔终身!”
“富贵……蕴藏在无限的风险之中。”
“如果这一次我拿下战贩,我获得的功劳能让我晋升主教,不,红衣主教都有可能!”
“到那时,我将得到神力的灌输,我将成为黄金级乃至圣域级。我将掌握更加强大的神术,我会回去,站在平一主教的面前,看着他对我主动行礼。然后我会笑着问他:‘现在你觉得是你对,还是我对?’”
“诸位大人,我有惊人的发现!”作为斥候的三刀侦察回归,打断了痂沙的思想。
因为极目术受到限制,幸存者们在昨天就开始派遣精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