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奕知道这八个字大有文章,这才煞费苦心的将这两行字拓印下来,以备日后推究。
……
沈星河讲完这一番话,看着岳小山,静静道:“你看看这八个字是不是你父亲刻在那门廊柱子上的?”
岳小山凝神观看,脑子里回忆父亲写的一些书信,然后摇了摇头:“这不是我父亲写的。”
沈星河脸上露出疑惑。
岳小山沉声道:“我父亲写的字极为工整,你看这八个字歪歪扭扭,写的太难看了。”
沈星河目光闪动,缓缓道:“这么看来,只有一种可能。”
岳小山是一头雾水:“什么可能?”
沈星河看着岳小山:“我的意思是我爷爷遇到的那个人,极有可能是冒名顶替的你父亲。”
岳小山松了一口气,心里暗道:“如果是这样,那么一直将自己抚养长大并传授自己功夫的就是如假包换的我父亲了。”
爹没有认错,比什么都强。
父亲要是个西贝货,那么岳小山可就管一个假货叫了二十年的爹了,想着岳小山就觉得尴尬。
沈星河继续道:“既然这个人是假的,那么他冒充你父亲又是什么企图?还有这个如假包换的人,在那住所门廊柱子上留下这八个字又是什么意思?”问完这一番话,沈星河目光灼灼望着岳小山,似乎在等着岳小山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
岳小山看着那个拓片上的字迹,心中喃喃念诵:“二三四五,六七八九,那是什么意思?”
突然间,岳小山心中猛地一亮……
岳小山告诉沈星河:“这个二三四五少了一个一,六七八九少了一个十,连在一起就是缺一少十。这个好像还有个典故,据说当年扬州八怪之一的郑板桥在扬州客居,时交岁暮,偶然一个黄昏,郑板桥在街道散步的时候,看到一户穷苦人家门上贴了一幅对联,左面便是四个字二三四五,右面四个字六七八九,郑板桥一看立时明白,这一户人家年关过不去了,这是说他们家缺衣少食,于是就回到客栈,取了一些衣服,又买了一些食物给那一户贫苦人家送去。这一幅对联也就成为了一段佳话,流传至今。”
沈星河眼睛露出一丝笑意,缓缓道:“我当初和你一样的想法,可是我爷爷说不是这个意思。”
岳小山有些糊涂:“那是什么意思?”
沈星河还没有说话,突然间闭起了嘴,然后向岳小山努了努嘴,示意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