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绒大衣，立领长款，还戴着围巾与皮手套，一看就知道非常暖和。
他瞅了季溪一眼，终究还是心疼，解下围巾丢给她。
“不用，车马上就来了。”
“这不是献殷勤，我是怕你感冒了传染给我。”
季溪，“……”她把围巾戴上。
似乎暖和了不少，但是背心还是一阵阵地凉。
“过来吧。”顾夜恒命令道。
季溪愣了一下。
顾夜恒把她拉到自己面前，让她站在他的怀里，他用大衣裹住了她。
季溪，“……”
她觉得这样太过于暧昧，想拒绝。
顾夜恒却抱住了她，“我想你跟叶枫分手的理由是什么？”
“问这个干什么？”
“让一个男人放手唯一的理由就是根本不爱他，我猜你跟叶枫分手时肯定是说你心里还有我，还想继续当我的情人。”
季溪不说话了，因为顾夜恒全猜对了。
她就是这么说的。
“你知道简碌说要把你调到恒兴来，我为什么没有反对吗？”
“为什么？”
“我想成全你，成全你的谎言，就算我当初成全你跟叶枫交往一样。”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你忘了我说的话，做一次恶行一次善。”
“你做了什么恶？”
“你只要记住我行的善就行了。”顾夜恒把季溪又搂紧了一些，“所以我愿意让你继续喜欢我，我也愿意让你重新做我的情人。”
“那只是谎言。”
“如果谎言被戳穿，你让叶枫如此面对他的离开？因为你跟他之间，真正受伤害的人是你，真正断舍离的人是你。”
季溪没说话，她哭了！
第一次，她在顾夜恒怀里，因为他的话感动的哭了！
“谢谢你！”
“就一句谢谢？”顾夜恒把季溪转了过来，让她面对他，“除了谢谢你不做点什么？”
“做什么？”季溪吸了一下鼻子。
顾夜恒抿起了嘴，刚才跟她说了这么多，她除了最后一句话听了进去，前面都白瞎了？
“我说我愿意让你继续喜欢我。”
“可是我不愿意。”季溪很害怕自己会再次爱上他。
她知道她心里一直有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