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远宁这几日都和忆风在外陪同太子处理要事,回到济宁宫都是深夜,每次想对曲箔关问几句,但都见其阁内烛火已灭。
“你说什么?济王要去国子学听学?”幕远济听到忆风的禀报,他手中的笔都落了下来。自己这个四弟整日在皇宫内都不见人影更别说去听学了,为何突然之间想起要去国子学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了他熟悉的声音。
“三哥公务繁忙,怕是忘记济宁宫内还有我这个孤苦伶仃的弟弟,”幕远济眉间故作可怜之态,望着伏在案边的幕远宁。
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他竟然有空到轩宁殿来,幕远宁继续提笔气定神闲的的说道:“今日怎么得空来找我了,怎么?又惹祸了?”
幕远济最近时常偷偷溜出宫去烟雨楼,也正是在那里迷恋上艺伎头牌莲儿,如若让三哥知晓定是一顿训斥,只得默不作声的站在那里,埋头玩弄着自己鬓边垂下的几缕青丝。
幕远宁见他默不作声狐疑的问道:“你一向不喜学习,怎么突然要去国子学听学?”
原来是问这事,他心中舒了一口气清咳几下笑着回道:“这不是想着将来能想为父皇,为太子,为皇兄,为···为你们分担国事,尽我所能嘛。”一串妙语连珠。
主要是前几日莲儿惹他伤情,想着需转移一下兴致,又听说了江夜曲小皇子也在国子学,觉得那曲箔颇为有趣,想着去凑凑热闹,不然他才懒得去听那先生的长篇大论。
幕远宁自然是不信他说的话,但想他能收住心性去国子学熏陶一下也未尝不可,“那今日你与我一同前去吧。”
幕远济脸色发灰,原本只是想去凑个热闹而已,没想到竟要被三哥监督一同前往,心中一时苦不堪言。但话已至此,只得硬着头皮前去了。
国子学内,箔歌正在发呆,几天未见到宁王殿下她竟觉得有些无聊。
杨子靖用手肘碰了碰她:“曲箔,你发什么呆呢?这书都快要被你瞧出一个洞来了。”
箔歌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想幕远宁,神色有些慌张:“啊,没事,只是觉得甚是敬仰这古人先训。”
杨子靖有些目瞪口呆,他看的是讲述宁王英勇事迹的一本民间散话啊,那里有什么先人古训,可是今日吃错了东西神志不清了?
见他模样,箔歌才发现竟是自己拿错了书本,立刻将书合上快速的塞了回去。
“曲箔,昨日先生所留课业你可完成?我帮你看看。”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