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和人交好,他虽性格温润但却不喜与人结交,因此这些年他身边除了忆风并无什么亲近之人,忆风话又不多,也是无趣。
休息时箔歌本想与宁王问候几句,可想到幕远济那狐狸般的笑容也就没有开口。
幕远宁以为他还在为上次柳姚秋之事生他的气,不然今日在国子学怎么不太想与自己说话甚至有些疏离。
“曲弟,刚刚夫子所说可有疑惑?”幕远宁主动开口问他。
“先生所教内容尽数知晓。”
本来幕远宁想还想继续问他近日在宫内可有遇到不便,学习的可还顺利,但他觉得男子之间这般关切或有不妥便没有再开口询问。
其实今日夫子所讲内容箔歌并未听进去太多,想这幕远济定是故意来惹她不快,他这人怎么看都不像会是来认真听学的性子。
“今日我且先说到这里,大家回去好生温习。”先生语毕,各世子纷纷行礼离去。
正在收拾书籍的箔歌被杨子靖拍了拍后背。“曲箔,天气尚早,我们下棋去吧,可有兴致?”
自从上次与杨子靖偶然切磋后,一得空他就三番五次邀请自己下棋。她的棋艺算不得精湛,平时只是喜欢陪父君和兄长下,但此时她没有心情下棋便婉拒了杨子靖。
“曲小皇子,陪本王放风筝去吧。”幕远济实在是忍不得他对自己再装作不识。
箔歌心中默默翻了一个白眼,这大冬天的放什么风筝?她只想快点避开这只狐狸。
闻言幕远宁诧异问道:“难道你与曲弟认识?”
“老相识了”
“见过一面”
两个声音同时传入到幕远宁耳中,令他有些错愕。
箔歌想到第一次碰到幕远济的场景十分尴尬还不如不识,因此脱口说出只见过一面。
“一回生两回熟了,本王还给曲小皇子亲手抚琴弹曲儿,今日竟是装作不识,可真薄情寡义令人伤心啊。”幕远济学着烟雨楼的那些女子口吻,又抬手抚上自己的额角,眼中尽显伤感。
他这又是在做什么?上次只是恰巧碰见他抚琴而已,没想到他竟如此夸张的说是为自己抚琴,除了狂妄自大她现在还觉得他有些无赖,完全没个皇子该有的样子。
“曲箔,这济王所说可是真的?”杨子靖不可置信的低声问道。
济王的话被在场还未离开的世子听到脸上皆震惊····箔歌瞬间觉得面颊有些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