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远宁的直言明语让箔歌一时有些难为情。
他与平时的温润不同,此时的幕远宁一身将服,晶莹的汗珠还挂在他的额角,箔歌没有见过他们口中威风凛凛横刀立马的宁王殿下的英勇形象,如今算瞧见竟觉得移不开眼。
“今日在百味斋随手做了些糕点,做的多了,想着上次你送我桃花酥,该还了情,去了轩宁殿他们说你在这里。”箔歌说着将食盒推到了幕远宁的手上。
芍药瞪着圆圆的眼睛气鼓鼓的小声嘀咕着,“什么多做了,明明就是特意做的嘛。”
嘟嘟囔囔的箔歌并未听清,可幕远宁眼快耳鸣的听见。
“谢过曲弟。”幕远宁眉宇舒展,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那我就先回去了。”糕点已经送到觉得不便再多逗留,拉起芍药两人折回了济宁宫。
丞相府内,刚刚从宫里出来的柳姚秋询问着身后的婢女:“怎么样?今日宁王是否在校场。”
婢女香儿不敢欺瞒小姐,“如小姐所猜,宁王和忆将军今日下午都在校场。”
语毕柳姚秋手中的茶杯在桌上发出了沉闷的一声,茶水洒了一桌。
刚进门的高相就见女儿面色微怒,“怎么了秋儿,什么事需要如此动怒?”
柳姚秋向着父亲起身行礼委屈回答道:“父亲可知这宁王殿下与那曲二皇子走的很近?”
高相眯了眯眼思索了半天,“听说这曲二皇子在宏悦寺便与宁王投缘相交,又邻住在济宁宫,二人走的近些也是人之常情。”
柳姚秋无法将心中的苦闷与父亲一并诉说,,除夕之夜她明明看到宁王看向曲箔的眼神有异,她的直觉告诉她,两人并不是普通朋友一般的情谊。
可确实在是不想曲相信什么宁王断袖的传言的,实在是太可笑了。
“为父之前对你说的话你全都忘记了吗?这宁王心里根本没有你,你还纠缠他做什么,你只需要好好等着做你的太子妃便是了。”
柳姚秋听父亲又提及此事眉头蹙起,没有接话向高相行礼退下。
校场内,忆风看着幕远宁盯着那盒送来的糕点笑了许久,不禁提醒说道:“殿下,再看就凉透没法吃了。”
经他提醒幕远宁才缓缓拿起一块送入口中,鲜甜无比,比什么长寿面应是好吃多了。
在校场吃完了所有的糕点幕远宁才和忆风回到济宁宫,刚到门轩宁殿门口便看到了李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