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报之意。
“济王殿下一向贪玩,这烟雨楼的头牌更是千金难买一曲,何必要扫了济王的兴致呢。”
听他如此说道,禁卫军们互相看了看,这···忆将军这短未免也护的太明显了吧,但谁都开罪不起,只得当做刚刚什么事情都未发生,纷纷站回自己的岗位继续监守。
见他们不再有上报的意思忆风回到了幕远宁寝帐内。
“出去了?”
忆风点了点头,幕远宁将手里的书缓缓合上,双目轻毕,不知是在小憩还是思考。
这个济王还真是从不让王爷省心。
出了营帐,箔歌快鞭策马,生怕禁卫军会把他们追了回去,不住回头望去。
“你可是在害怕?”幕远济笑着回头问她。
箔歌见并无来人才将心安放在了胸口,“不是有你济王在嘛,我怕什么。”
她的回答让幕远济的嘴角咧的更深了一些,营寨离驿站还不算远,半炷香的时刻两人便到了驿站,推门而入。
“两位客官可是要住店?”小二殷勤的招呼着他们。
“送信。”箔歌直明来意。
“好咧,这信送哪?”
箔歌一个手势小二便附耳过去,说完掏出黄色信封交给小二,付了酬劳便匆匆离去。
幕远济见信已送出她本该欢喜,可怎么还是闷闷不乐,她是很心烦,一封家书竟要像做贼一般送出,可能回到江夜也许都是一场奢望。
她朝着江夜的方向望了望,收起眼中的哀伤缓缓说道:“谢谢你。”
幕远济没有见过她认真又哀愁的模样,心中有些不忍,开口问道:“如果来玉衡并不是真的修学呢?你不怕死在这里吗?”他收起了脸上的笑意认真问道。
“当然怕,可怕又有什么用。”
她眼中的坚韧让幕远济敬佩,不想她再闷闷不乐,另起了话说,“喂,你究竟有没有替本王向你妹妹问好?”
箔歌翻身上马,缓缓向身后的幕远济喊道:“忘记了。”
“哇,敢对本王过河拆桥的人你曲箔是第一个。”
月光将两人的身影拉的纤长,四周除了鸟叫虫鸣无比安静。
“曲小皇子,唱个曲来听吧,今天本王可是为了你放弃了烟雨楼的好曲儿”忽然觉得此话有些不妥连忙紧说道:“为了义气。”
曲箔以为烟雨楼只是他只搪塞侍卫们的借口,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