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还不如扎在自己的心头,这反而会让自己好受一写。
只得片刻停顿的刀尖倏尔轻轻的在箔歌小腿上划开个小口,只见怀中之人眉头一皱未发出任何声响便又昏睡了过去。
幕远宁将外袍脱下垫在箔歌的身下,将她平放小腿半撑,没有片刻犹豫,双唇又紧接着覆上了她的伤口,帮她吸着那伤口处的毒血,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及时赶到,不知道这番可能救不活她可能还会搭上自己的性命的方法有没有用,可只要她还有一丝气息自己就不会放弃。
随着一口口的毒血被吐出,箔歌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血液又彷佛倒回了一般,可她的眼睛实在是没有力气睁开,可这次她清晰的感觉到了有人在她旁边,还在帮她吸出毒血。
是谁呢?他没有想过会有人来了,莫不是哪位路过的神仙救了自己?若是还有命活必是要好生答谢一番,此生铭记于心。
因一番跋涉和消耗,幕远宁白皙的脸上显得更加苍白,可与地上之人比起来又显得红润太多,见她毒血已清幕远擦了擦自己嘴角的淤血,将刚刚那药丸也紧着服送一颗。
又向鼻息探去,喉咙处的心瞬间落到了胸腔,气息已经逐渐稳定,他从地上将她扶起拉到背上,举起火把,背着她离开原地。
箔歌一直都并未睁眼,她实在是精疲力竭彷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她只想好好睡上一觉,等待明天山间升起的太阳,她从来没有这样迫切的想见到太阳升起。
箔歌趴在幕远宁的肩上睫羽微动,许是山路崎岖让抖醒了她,月亮依旧清冷的挂在枝头,看不清来人的脸,鼻尖只嗅到一丝如兰似麝的气息,这味道怎如此熟悉?在这当下闻起来更是抚慰人心。
···
思靖园内劳累了一天的猎捕者们纷纷退下,觅香悬着的一
颗心得以片刻喘息,因为杨子靖完好无损的站在殿内,两人不时抬头对视装作无所事事,可心中两人确是焦灼万分。
宴会终于结束,觅香和杨子靖互换了眼神便分别淡定离去,很快两人便出现在了曲箔偏僻的马厩小院屋中。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和你走散?”觅香没有直呼曲箔姓名,三哥交代不可让任何人知晓的。
杨子靖低着头一脸自责,“我···我们原本是一直在一起的,可我看见了只漂亮兔子,想捉回来送给你,可一时被那兔子分神,便···没有注意到他···。”
觅香闻言更加又气又恼,“谁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