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逾越了,她不能这样放纵自己。
幕远宁似乎充耳不闻,背着她继续向前走着。
箔歌见状只好老实趴在他的背上不再言语,若真放她下去自己走,她这一瘸一拐的腿反而倒会耽误时辰。
昨日昏迷之时未来得及感受,现在清醒过来箔歌才发现原来在幕远宁的背后是这么的踏实和安心,看着他渗汗的额角和凌乱飘散在额前的发丝,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心动了。
这么温柔的幕远宁真的很难不叫人心动吧。就这么背着她跨过山谷穿过溪流,半刻都不曾有放下的意思。
终于箔歌看见了远方的马匹,激动的说着,“幕远宁,有马,我们可以回去了。”她竟然直呼了他的名讳,有些尴尬,清咳了两声继续说道:“你还是放我下来吧,背了这么久殿下应是累坏了。”
“你还是唤我名字吧,殿下或宁王我不喜欢。”
箔歌本以为直呼他的名讳会让他不悦,没想到竟然‘投其所好’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直到了马匹旁边幕远宁才缓缓的将她放在了青石上,去查看四周的情况。
这里便是昨日他们三人进山的地方,有生过火的痕迹,想来是收到了自己的信号安全回去了。
幕远宁将马牵来,扶着她上前,箔歌一瘸一拐的垫着,吃不上力的一只腿上马极为不便,只得用尽手上的力气拉住缰绳向马背上爬去,姿势极为难看。
许是颗粒未进,手上的力气也没能让她爬上马背,手中缰绳一滑又坠了下来,忽然一只修长温暖的大手将自己的手紧握托住,腰间被他掌力一送,瞬间箔歌稳稳的落在了马背上。
还未来得及反应幕远宁便一个翻身跃马而上,双腿一蹬,远离了那骇人的山谷和山林,近在咫尺的两人都各自看不清对方的神情,随着阵阵马蹄,箔歌觉得自己的心又跳动的极不安分。
···
吃了闭门羹的柳姚秋面色难看,端坐房紧握茶杯,自己好心去看望殿下,五公主这丫头竟敢对自己这般言辞不善。
柳姚秋左右想着事情不太对劲,缓缓说道:“香儿,你派人再去宁王殿下院中打探,看看殿下身子究竟是何情况,今日五公主拦着我不准见殿下,若殿下身体无恙怎会拒不见我,你去看看那丫头在搞什么鬼。”
“是,小姐,奴婢这就亲自前去打探。”
思靖院内幕远宁的房门依然紧闭,房中十分安静,四人依然默默祈祷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