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做的还好吃。”嘴角挂着春风般的笑意。
“本来给忆风也带了,但却不在,不过还好他在济王那边,我让芍药也给济王送了些去,也算是付给他的诊金。”
此话一出幕远宁拿着马蹄糕的手顿时停在了空中,脸上的不悦瞬间收敛,“济王殿下不缺你的这点诊金。”
箔歌没有听出他话中之意,甚至还认可的点头说道:“也是,改日我请他到烟雨楼听曲儿好了,他说那的头牌的曲儿唱的可好听了,倒是想求证求证。”
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教训箔歌应当是没有吃够,当幕远宁听到烟雨楼三个字时眼中瞬间生出寒意,“那种地方不适合女子家去。”
回到了皇宫又做回了曲箔,她倒是忘记了连忙正色,“哦,好”
“你若是实在想去,我陪你去便可,不劳烦四弟。”
箔歌以为自己听错,温润雅致的宁王殿下竟然说要陪自己去那种地方?这次从玉龙山回来的幕远宁箔歌倒觉得他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连连摇手摆头,“不用了不用了,那种地方也不适合宁王殿下去。”
“你想去便合适。”
箔歌此刻心中发誓,这幕远宁若再这般同她说话,她不敢保证自己不会误会,“幕远宁,你知不知道你这般同女子说话很容易引起误会?”
幕远宁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你是以曲箔是身份还是曲箔歌的身份在听呢?”他承认自己是故意的,可每当听到她说起幕远济自己便无法像平时那般克制情绪。
果然变了,箔歌不敢再接话了,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让自己心跳加快的话来。
“走吧。”说完幕远宁便自然的拉起她的衣袖往外走去。
箔歌生怕让院中的下人们看见,佛开了他的手,“去哪?”
“烟雨楼听曲儿。”
留下一句话便先自己一步走了出去,这说风就雨的怎么像幕远济上身。但能出宫解闷总是好的,不敢像芍药声张,要是她知道又得像和尚念经般唠叨着自己。
“不走了吗?”
“来了来了。”箔歌追上幕远宁继而又担忧的说道:“你的身子···”还未问出幕远宁便拦住了他的话头。
“刚刚那马蹄糕胜过四弟的药丸。”
果然变了,端正的宁王竟也会如此‘油嘴滑舌’。
“听曲儿而已,又不是去上战场,放心吧,无碍。”
终归还